“我——我隻是隨口說說,沒準備真的這樣做的。”
“沒有準備真的這樣做?可我是準備真的這樣做了,說,哪一隻手打的淺語?”
“楊哥,我——我真的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被楊洛逼問,王忠澤神色淒然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繼續求饒。
然而楊洛卻並不準備給對方什麼機會,直接一個突前而上,子啊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手上一用力,隨著哢嚓一聲,這王忠澤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傳出。
他整個人的雙臂便是被楊洛完全的折斷,然後倒在地上大聲慘叫起來。
“姓楊的,你他媽的玩真的,我——我草啊!姓楊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疼死我了。狐狸,快打電話給我爸,快啊。”
地上,舉著自己兩隻斷臂的王忠澤有些歇斯裏地起來,一邊痛苦著,一邊破口大罵,完全語無倫次起來。
而一旁的狐狸和另外幾名手下,已經完全的膽寒,瑟縮在一旁不敢有任何的舉動。
“黑子!”
“大哥。”
“逼問出這小子所知道的一切事情,然後找個隱蔽的地方挖個坑埋了。”
“好!那這些人呢?”
黑子點了點頭,然後環顧了一下剩下的三五人道。
“殺人勿盡!”
“沒問題,大哥您放心。”
黑子臉上現出一抹猙獰之色,陰沉沉的一笑然後直接撲向了剩下的幾人。
不到半分鍾的功夫,剩下的包括狐狸在內的幾人,全部被黑子扭斷了脖子,死的不能再死。
而做完這些之後,他又一手提著還在那裏慘哼的王忠澤,走向了廠房最裏麵的一間屋子。
原地,楊洛看著地上的幾具死不瞑目的屍體淡淡的說道。
“我從來不是一個嗜殺之人,要怪就怪你們跟錯了主子,惡事做盡!這一切都是報應!”
說完,楊洛沒再在原地停留,直接轉身走人。
外麵,聶淺語已經被蔣紅妝安排在了車上,後者受到的驚訝太大,即便是整個事情已經過去,眼神之中透射出的依舊是濃濃的恐懼。
“怎麼,你還準備留那小子一條活路?”
蔣紅妝見楊洛走出來,於是問了一句。
“我雖非嗜殺之人,可是有些人的確沒有再活在世上的必要。王忠澤死了,影響大嗎?”
“一個海城上不得台麵的小家族而已,王家雖有些勢力,不過也興不起太大的風浪,你若是麻煩,我一並幫你解決好了。”
“不用,我一個大男人,還沒必要事事讓女人出頭。”
冷笑了一聲,“我昨天跟你說的事情你抓緊一些,正宮娘娘抓奸成功,現在正生我的氣呢。”
“怎麼,你和雲家那妮子辦事,被你老婆逮到了?”
蔣紅妝眉頭一挑,輕笑一聲道。
“那倒是沒有,隻不過是他問起,我親口承認了而已,結果就弄的彼此不尷不尬了。”
“像你這麼誠實的男人,還真不多見了,真不知道該手你笨還是說你蠢。”
蔣紅妝聽楊洛的話,當真有些哭笑不得。
女人有時候寧願聽謊話,也不願意聽真話,這一點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