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前遇到的女人又是誰?”熊飛問道。
“她叫姚瑤,乃是南京徐家的兒媳,這徐家勢力龐大,家主徐晃年近七旬,其威望卻響徹黑白兩道,但就是這樣一個叱吒風雲的人物,卻無力保住他兒子的命,有傳言說他兒子是被那姚瑤給活活氣死的,這女人勾三搭四,水性楊花,終被其兒子撞破,無法釋懷,最後抑鬱而終。”蔣靈秀說道。
“如此不守婦道之人,為何那徐晃沒有問罪於她?”熊飛疑惑道。
“這女人命好,為徐家生了一個乖巧伶俐的女兒,深得徐老爺子寵愛,或許是看在其孫女的份上,才沒有難為她吧。”
熊飛對蔣靈秀的這一分析不以為然,他總覺得這徐家的關係遠沒有蔣靈秀說得那般簡單,不過此事與他風馬牛不相及,也就懶得再想,於是問道:“你是怎麼認識那姚瑤的?”
“我蔣家與徐家乃是世交,自然熟絡,而那姚瑤比我大了整整十歲,我是在十八年前隨爺爺去參加她們的婚禮時認識的……”
“也就是說她已經三十八歲了,像這樣的老女人居然還濃妝豔抹,四處招搖,吱吱,想起來就惡心。”蔣巧巧突然開口道。
熊飛沒有理會蔣巧巧,而是盯著蔣靈秀說道:“既然你們很早就認識了,按說不會一見麵就冷言相向啊?”
“熊先生,你也看到了,今天可是那姓姚的先向我發難的。”蔣靈秀冷聲道。
“真的是這樣嗎?”熊飛眯眼笑道。
“好吧,我承認今天執意要與她爭這東上閣,是有原因的。”蔣靈秀看見熊飛的笑眼,心裏一緊,連忙解釋道:“那姚瑤與蔣仁有些瓜葛,哦,蔣仁就是蔣氏旁係那篡我位奪我權之人,所以我懷疑是那姚瑤助漲了蔣仁對我蔣家暗中動手。”
熊飛緩緩點頭,還欲問些什麼,周二黑和周小山一起突然推門走了進來。
“三位,實在是怠慢了。”周二黑賠笑道:“小山,快,快給三位把酒水酌上。”
蔣靈秀接過周小山遞來的可樂,問周二黑:“把那兩人打發走了?”
“走是走了,可他們這一走,恐怕我在這幸福村也難以立足了。”周二黑毫不掩飾地愁眉苦臉道。
“嗯?那姓姚的在這小地方還有勢力?”蔣靈秀皺眉問道。
“那個女人有沒有勢力,我不知道,不過隨她來的那個陳堅,可是這杭城首屈一指的人物,若是他要報複我,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周二黑歎道。
“就那細胳膊細腿的小白臉,你堂堂的周老大也會畏懼?”蔣巧巧翻著白眼哼道。
“蔣少爺有所不知,那陳堅的老子可是這杭城的一市之長,而他則是城管大隊的隊長,手下眾多,那城管隊雖然端著國家的飯碗,卻是為他陳家在賣命,幾乎掌控了整個杭城的黑白兩道。”周小山替周二黑解釋道。
蔣靈秀聞聽周小山的話,漸漸陷入了沉思,而熊飛則端起酒杯喝了起來,蔣巧巧見二人如此,也不再說話,拿起筷子開始津津有味地品嚐起來。
周二黑和周小山二人見狀對視一眼,突然撲通一聲雙雙跪在了地上:“那陳堅此次受此大辱,定然不會善罷甘休,還請熊先生拉我兄弟一把。”
蔣氏母子紛紛抬頭看向熊飛,而熊飛卻若無其事地自飲自酌,看也不看跪拜在地的周家兄弟一眼。
“熊先生,得罪那陳堅卻是因我們而起,你看是不是……”
熊飛揮手打斷蔣靈秀求情,緩緩說道:“我救得了一時,卻救不了一世,凡事還得靠他們自己。”
“熊先生,我們在這幸福村雖說有一兩百個手下,可是與那陳堅相比,不及十分之一,如果真打起來,毫無勝算……”
周小山剛說到這裏,突然被周二黑一把拽住,周小山莫名地望向周二黑,隻見自己的哥哥漸漸麵露喜色,不知為何,甚是疑惑。這熊先生不是已經嚴詞拒絕了嗎?老大他高興個什麼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