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可梵則邊想邊往後躲,不讓那老色鬼靠太近。
“要我做您幹女兒?”
“對呀,現在不都流行這個嘛?”他說得特別曖昧。
“哎呀,這,這我可有點為難。”蕭可梵故意拖延時間,隻想找機會蹭到門口去,好在必要時給李驍傳信,讓他來解圍。
“這有什麼為難的?難道是你不好意思?”郭財神仍肆無忌憚地瞄著蕭可梵的身體。
蕭可梵忍著說:“不是那個,我想說,我認了您這幹爹,那我的義父可怎麼辦呢?”
“義父?你有義父?”郭財神疑惑地看著蕭可梵。
“是啊,人家都認義父好多年了,我再認個幹爹,是不是有點多了?”
然而郭財神仍沒退卻,還緊追著問:“你的義父是做什麼的?有我厲害嗎?幹爹和幹爹的等級還不一樣呢。年輕人要學會擇良木而棲,你的義父要是沒我本事大,那就別管那麼多了,隻認我是幹爹就行了,嘿嘿。”
忽然,他竟然衝向蕭可梵,要對她動手。
蕭可梵立馬大聲說:“我義父很有本事,是個道行高深的老道士。”
這一句,鎮住了郭財神,他沒有再對蕭可梵動手腳。
“你義父是個道士?哪裏的道士,說不定我能認識呢。”這本是郭財神隨意說的,他也沒真心想問。
蕭可梵則慢慢向門口退著走,同時周旋著說:“我義父功力可強了,我小時候得了異病還是他給我看好了呢。他就在我老家,是先啟道觀的住持。”
蕭可梵囉嗦這些是想引開郭財神的注意力,好以此躲開他,挨近門口,防備萬一。、
然而郭財神的表情卻變了,似乎想起了什麼,他驚訝地說:“你義父法號是什麼?”
蕭可梵還故意兜圈子以拖延時間:“怎麼?知道他法號做什麼?他可是高人呢。”那話外音是說郭財神不配知道。
可郭財神直接說:“先啟道觀的住持是不是叫辰己?”
他這一說,蕭可梵反倒驚訝了,忙道:“你怎麼知道的?”
“果真是辰己?”
“不錯,我義父法號就是辰己。”
郭財神倒吸了一口冷氣,更加認真注視起蕭可梵了,仔細打量了好幾遍才作罷。
蕭可梵被看糊塗了,猜不出郭財神那眼神包含了什麼含義?
“難道你認識我義父?”蕭可梵猜測說。
郭財神頓了頓才說:“當然,不僅認識,還很熟悉。”
“什麼?你們是熟人?”蕭可梵也頗感驚訝。
“真沒想到,你居然是他的義女!”郭財神不可思議地自言自語說。
“我的義父怎麼了?”蕭可梵謹慎地問。
“跟你說了吧,我很辰己道長也算老朋友了,其實正確地說,他是我的貴人。”
“貴人?”
“當年我的公司剛開起來時,規模還不太大,經營了一段時間總也沒發展起來,很是苦惱。後來我在本地經朋友引薦,認識了一位年輕但很有學識、口碑不錯的道長,我就從那時認識了辰己。
起先我以為辰己年輕,也懂不太多,我就隻當多一個朋友而已,並沒想怎麼樣。但是通過和他接觸,我發現他真不一般,確實有些道行。我們就越談越深。
隨後我就把經營公司的困惑告訴了辰己。沒想到他隻給我算了一卦,告訴我怎麼樣做,我試著照做之後,居然靈驗了,公司的利潤果然成倍增長了,期間我還得了一筆數目客觀的意外之財,我一下子就把公司擴充了一倍,迅速發展起來了。
後來我就對他很佩服了,一有事就找他商議,每次都能化險為夷,一直持續四五年時間都是順風順水的,沒有大坎坷。
可是又過了兩年,我碰上棘手的官司了,有點不知所措,若輸了官司,我這些年的心血就全賠進去了。實在沒辦法,我就到外地去找辰己,因為聽說他雲遊到別的省了,我就隻好一路追去。
好容易追到他,並把我的情況跟他說了。誰知他說早料到我會有這一天,隻是沒提前透露給我,說是為我好。我當時是不能理解的,可也沒辦法,隻好求他幫忙解開這一劫。
後來辰己告訴我解脫的方法,我就一一照做了,沒出幾日,官司打了半截不打了,對方已經撤訴了。我是聽辰己道長的話去跟對方和解,並想出讓我們兩家共贏的法子,對方自然不會追究,而且後來我們還成了商業的合作夥伴,一直配合得很好。所以這一切我都要感謝辰己道長。
每逢過年過節我都會聯係他的。這麼些年一直沒斷過。一般我都會親自去探望他的,實在忙得脫不開身我也會派人代我去一趟。對於他對我的幫助,那可真是數不清了,我這輩子可能都難以還清欠他的大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