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麵露鄙夷的說道:“所以你把她替代了你的蒼老師,你說人家一上來就給你提到了島國明星的高度,這個要是人知道了得有多恨你啊!”
老財嗬嗬一笑說道:“恨不恨我我不知道,不過對於墨哥來說我就不知道了,對了墨哥,這周五還有訓練課,嗬嗬,不信的話你過去看看,當然要是害怕的話不行我先請你喝上一瓶二鍋頭。嗬嗬”說罷的笑著倒頭接著睡去。
切,陳墨不屑的撇撇嘴說道:“什麼啊,還有我不敢去的,我難道害怕一個女人,不就是練過幾下子嘛,有什麼了不起。哼哼。有道是,男子漢大丈夫,要哭就哭一個驚天動地,要笑就笑一個鬥轉星移。怕她做啥子嘛!”
在陳墨和老財鬥嘴的時候,白胖他們陸陸續續的起床完畢。幾個人簡單收拾一下後,如同風馳電掣一般幾乎踩著鈴聲進入教室。當然,老財依舊躺在床上,隻是腦子裏不知道想著的是美女社長還是硬盤裏的女孩。
一上午的古漢語文學,那白發蒼蒼的老先生很負責任的講解著之乎者也,在他誨人不倦的口沫橫飛中陳墨昏昏幾欲入睡。因為早晨走的匆忙,加上從鄧楠那回到學校,肚子也適時的開始了他獨特而專屬的抗議,趁著中間的大課間,陳墨就偷偷的溜了出來。
漫步在校園的小徑上,陳墨的腦中想著的滿是昨晚上鄧楠和他說的關於唐蒙的事情,頓時感到心亂如麻,一方麵陳墨心想是不是該找個時間過去看看她,另一方麵又想和唐蒙理順幹係,畢竟一個鄧楠就讓人夠頭大的了。
此時,陳墨的腦中如放映機一般閃現和唐蒙從初遇到相識在到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還真有些戲劇性。甚至連陳墨自己從頭去理順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陳墨是知道唐蒙的,其實唐蒙並沒有她表麵上的堅強。她可以衝自己撒嬌、使小性子,用各種手段達到她想達成的某一種目的,但是陳墨知道,這僅僅是對他,隻有對他,唐蒙才會表現出來她的強勢和無所畏懼,如果,真正遇到別人,最終受委屈的仍然會是她。想著想著陳墨的腦中又瞬間聯係起老財說過的那個他從未謀麵的跆拳道社的社長,同樣是女子,可是兩個人卻不同的風格。在通知社員這件事上總歸是自己的失職,必要的時候還要和老財口中的女神做一下解釋吧,順便向管宣傳的學長道個歉。陳墨心中暗想道。
陳墨的腦中無限的發散著,他甚至想起了自己參與的文學社,不同於跆拳道社,文學社居然沒有絲毫的動靜,和跆拳道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或許每個社團都有不同的文化,每個社團負責人都有不同的風格。”陳墨心中暗想著。
陳墨也想著等文學社開社員大會的時候一定要去看看,人總是這樣,內心有種強烈的探索心理,越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越是想知道。
“哎呦”一聲驚呼打斷了正在低頭無限遐思的陳墨,陳墨瞬間體驗到了力的反作用力。因為一直練習武術,陳墨的反應非常快,身子略往後傾斜的刹那,陳墨伸出手向著和他相撞的人拉去。一股淡淡的清香從鼻翼隱隱而入,那種飄渺之感就像霓裳羽衣的輕姿曼舞。刹那間感到一陣失神。
正在這時,陳墨聽見了一聲輕咳,恍然間陳墨才記起,因為本能的伸手,和他撞到一起的人正被拉到懷裏,我低頭一看。一個長發的,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在他懷中榛首微垂。兩團紅暈沒來由的飛上腮邊。頓時陳墨的腦中響起了《Por Una Cabeza》的旋律,那華美的探戈似乎劃起。
仿佛感覺陳墨的失神,那女孩輕輕說道:“同學,你能不能先把我放開。”聲音細若蚊蚋。空氣中暈出來一圈圈的嬌羞。
恍然間陳墨才感覺到自己還一手拉著那女孩的胳膊,一手輕輕攬在她的背上,聽女孩那樣說,他慌忙訕訕的放開,後撤一步,那個女孩正嬌羞的低著頭,也不知道想說什麼。幾乎同時,兩個人同時開口說道:“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