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坐在我身邊的同樣是後衛出身的丹傑洛大聲的稱讚道誰知道他的話音剛落,一聲尖厲的哨音響起,裁判將手指向點球點。劉馬上從地上躍起,跑到裁判身邊用英語大聲的解釋那個球他沒有犯規——他先觸到了球,而且他是一個側鏟。不管他怎麼解釋,裁判都是搖頭,並將手堅定的指向點球點。
劉一看解釋無效,眼睛馬上就瞪圓了,仿佛一隻發怒的鬥雞狠狠的盯著裁判,大聲的罵道“:我操!你眼睛瞎啦!”要不是杜威死死的將他抱住,他一定會衝上去讓那個“黑哨”嚐嚐“中國功夫”的厲害!
那個穿著黑衣服的“地中海”男人冷笑著賞了劉臣一張黃牌,並走到劉臣的麵前,以不大標準的英語大聲說道“:聽著,你這個他媽的黃種豬玀!我是裁判,我說有就有!”
這句話仿佛火上澆油一般,劉臣猛的掙開了杜威,飛身上去就是一記極為標準的中國飛腿。那個裁判身手還算靈活,劉臣沒有踢正,當他再想追上去的時候就已經被幾名皇馬的隊員死死的抱住了。那個裁判踉蹌的退到了杜威的身邊,嘴裏還不幹不淨的罵道“:黃種豬……敢跟我鬥!”不屑的向旁邊吐了口吐沫,隨手將紅牌掏了出來。卻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那口吐沫吐在了誰的身上……
這個地中海白癡得意洋洋的正想耀武揚威一翻,就被我隊的西班牙中場弗蘭一記重拳打倒在地。原來那個裁判好死不死的居然將吐沫吐在了他的臉上。皇馬的隊員一看不好,連忙上來勸架。可能是圍上來的人太多了吧,引起了我的隊員們的誤會。雙方你推我搡,衝突馬上就升級為了鬥歐!
看台上狂亂的皇馬球迷們,咆哮著將手中的各種物件雨點般砸向場中。甚至有幾個還攀過鐵絲網衝入場中。
我的教練班子和皇馬的工作人員進場也沒能將雙方勸開。這時一個不長眼的球迷一拳毆在了奧克爾的臉上,這名前英國SAS突擊隊的教官馬上還以顏色,將這個家夥打得滿地找牙,還順手料理了幾個偷襲隊員們的家夥。
場麵一片混亂,連我和齊祖都挨了幾拳。但這僅僅是一個開始,更可怕的事發生了……
第二層看台上的球迷將點燃的爆竹仍向場中,隻是力道不大夠,反而仍到了下麵的看台上。一聲巨響過後,下麵馬上亂成了一鍋粥。四散奔逃的人們荒不擇路的情況下,任意的踐踏著跌倒的人。頓時看台上一片鬼哭神嚎,部分球迷為了避難紛紛爬上了鐵絲網,由於爬上的人過多,造成了安全網的整體倒塌……
“啊!”我驚醒過來,稍稍定定神,不禁長出一了口氣,還好隻是個夢……我看了看表——淩晨3點起身披了件衣服赤腳站在陽台上,任馬德裏夜間的涼風驅散心頭的睡意。馬德裏的夜空很空曠,沒有群星閃爍的壯麗,隻有三兩顆孤星點綴在那半抹殘月周圍。
我拿出酒瓶,晃了晃,擰掉瓶蓋,將瓶口對著我的嘴一陣傾倒。酒一滴滴的落在我的口中,連續而均勻。仿佛沒有開始,亦沒有結束般。無論我的牙關如何的緊,它都會一點點的滲透進我的牙縫,如遊絲般濃烈的味道觸動了我的味蕾……
我的眼前一亮,想到了一個對付皇馬的辦法……
馬德裏的夜依舊是寂靜……遙遙可望的伯納烏體育場隱藏在黑色的帳幕中,僅露出冰山般的一角……
冷興說道這個夢的時候大家一陣哄笑,冷興也笑著說:“那年的皇馬絕對是豪門中的豪門。我一個小犢子也沒見過什麼世麵,真有一天到了伯納烏,沒嚇得尿褲子就已經很是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