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我是《太陽報》的記者,我想知道關於你和泰勒偷情的事你是如何解釋的?”這時候記者群裏站出了那個前幾天帶頭在熱刺訓練場外逼問泰勒的那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
“李,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有了一定名氣的足球運動員,你已經贏得了一部分球迷的關注,但是你知不知道你不道德的偷情會帶給許多青少年不好的影響,作為公眾人物,你必須對你的行為負責;你必須為你的錯誤承擔起相應的責任而不是在那裏一味的退縮。”那個中年男人趾高氣揚的看著李舜生,一臉的正氣的看著李舜生痛心疾首道。
“既然你提到這個問題那麼我也就破個例吧,本來我是不想跟有些毫無道德底線,隻知道躲在陰暗的角落裏的臭蟲多說什麼的。”李舜生給了馬丁約爾一個眼神,慢悠悠的開口道,“我知道在某些不負責任的隻知道嘩眾取寵的小醜的報道下,我很榮幸的成為了某些陰謀家,某些讓人感到惡心的家夥不知廉恥的將我當作了賣點。”
李舜生的話頓時惹到記者們渾身一震,這事鬧的越大越好,也隻有這樣重磅的新聞才能更吸引讀者,記者們都覺得這樣的一條新聞絕對比得上秦在對陣曼聯時的那粒進球,更能超過對主裁判的判罰引起的關注。
李舜生毫不理會那個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太陽報》記者,“某些沒有良知道德的記者喜歡杜撰一些駭人聽聞的事來吸引一些不知真相的讀者,他們更喜歡裝出一副聖人的模樣居高臨下的指使著別人應該這麼做應該那麼做。我想說的是,我可以說髒話嗎?不可以?好的,那我要說的就是去tmd!在你指責別人之前請先看清楚你自己是什麼德性,我可以接受別人的批評,但是我覺得我接受不了滿身汙點,沒有絲毫品格的家夥的指責,我更接受不了那些不知道廉恥的家夥對我進行憑空的汙蔑。所以我在這裏要宣布一件事情,是的,我隻是一個剛剛踢上職業足球的運動員,但是我不認為餓哦沒有這個權力;我想說的是一旦結束這個新聞發布會,我會拒絕所以來自《太陽報》的采訪。”
李舜生臉上的笑容很溫和,很幹淨,絲毫不帶有半點火氣,他環視了一圈記者們,“當然我不隻是針對《太陽報》,其他的幾家報紙我也沒有太多好感,我向大家也都知道我說的是哪些小報,知道我值得是那些沒有職業操守的家夥,我知道你們每天都拿著‘新聞自由’說事,所以我要說的是我有權利保持沉默,我懶得跟你們這些人多說什麼。”
李舜生看了一眼氣的臉色通紅的《太陽報》記者,“我知道你們會像隻惡狗一樣躲在我的身後,我知道你們會在我踢出一場糟糕的比賽後對我進行鋪天蓋地的指責;對不起,我高看了我的影響力,我想有些人甚至都覺得要不是我罵了他們,他們甚至都不屑於對我進行報道;我想說的是哪怕你們對我進行再多的汙蔑我也無所謂,我拿著球隊的薪水,我隻需要對球隊對球迷負責,我不需要考慮你們這些人對我是怎麼樣的評價,你們可以說我是毒瘤可以說我是癮君子,甚至你們可以說我人渣,我都不在乎,我相信在英格蘭相信你們的球迷不多,而且英格蘭除了你們這些不知廉恥的小報外還有一些比較公正的報紙。我相信球迷們會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我不在意得罪你們。”
“至於那些成天擺出聖人模樣指責我和泰勒偷情的人,我現在有兩件事要宣布;第一件事就是我不認識什麼泰勒,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偷情,第二件事,我有喜歡的女孩,也有崇拜的女明星,但絕不是英國人。”李舜生很滿意的看著下麵嗡嗡直響的記者們,朝著沒好氣的馬丁約爾挑了挑眉,這件事李舜生事前和俱樂部商量過的,托特納姆熱刺方麵雖然不讚成李舜生和有些媒體撕破麵皮但是也不反對李舜生和這些媒體交惡。
李舜生清了清嗓子,“我已經和球隊進行了溝通,他們會負責接下來的事,我要說的是那些信誓旦旦的說我和泰勒偷情的媒體,那些高高在上的對我進行汙蔑指責的媒體會在這幾天接到法院的傳票,我想我們會在法律麵前進行一次友好的商談;不要懷疑我的決心,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們已經決定好了會在結束這場比賽之後就跟那些可惡的媒體好好的較量一下;我有信心打贏這場官司,很有信心,如果其他的媒體的記者朋友們會好奇我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信心,你們去采訪《太陽報》的記者好了,你們可以問清楚他們什麼時候說過真話,你們可以去問問他們是在哪裏得到的消息,你們可以去問問他們在這條所謂的新聞裏有著多少的憑空汙蔑,我想他們很高興我會跟他們打這場官司,雖然我沒有什麼名氣,但是這場官司會幫助他們賣掉不少的報紙。不過這些都跟我沒有關係,我的要求很簡單,我會打贏這場官司,至於其他的,交給律師或者球隊處理就好了。不要懷疑我能不能打贏官司,我有足夠的證據。”
李舜生笑眯眯的看了看那個臉色鐵青的《太陽報》記者,“嘿,夥計,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你現在可以回去告訴你的老板,讓他和那個傑克趕緊想一想補救的措施,雖然這能夠幫助他賣掉一部分報紙,但是毫無疑問這將會給本來就名聲很難聽的《太陽報》再一次打擊,怎麼說呢,《太陽報》現在給我的印象就是除了造謠就什麼都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