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了?”一個小和尚問道。
“當然不是,佛在這裏。”靈佑禪師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哦米拖佛。”隨著一個弟子明白過來,剩下的和尚們也突然露出一臉的明白,嘴裏也念了一句佛語。
看到這一幕,張峰不禁在靈佑禪師背後豎了豎大拇指,我靠,牛人呀,不愧是靈佑禪師,這洗腦的本事就是高,實在是高。
有了靈佑禪師的開導,金山寺的和尚們也從寺廟被毀的心情中解脫了出來,如今當務之急還是要去山下麵看看,畢竟金山寺地勢較高,就連金山寺都這樣了,作為山下的杭州城情況就更不妙了。
即使是做好了心裏準備,當張峰到來杭州城的時候,還是被城裏麵的情況震驚到了,天哪,這還是杭州城嗎?那個被天下百姓稱為南方明珠的大城市嗎?
隻見杭州城隻有城牆是完好的,城裏麵的房子已經十不存一了,畢竟在古代都是木頭建築,被洪水這樣一搞,能保存下來的那是難上加難了。
整個杭州城裏麵到處都是破木頭,還有被洪水刮來的各種雜物,城市裏麵也彌漫著一股臭水的味道,在一些倒塌的建築裏麵還隱隱約約的躺著一具具死掉的百姓。
現在的杭州城早沒有熱鬧和繁榮,有的隻有病痛,悲傷和蕭條,當張峰一行人走在曾經繁榮的街道上,看著眼前這一幕幕,嘴裏麵的佛經就一直沒有停下來過。
等到大家找了一個地方安頓好,一些懂醫術的負責去救人,一些身體強壯有武功的也去找尋被掩埋的百姓,剩下的和尚者去往死者的家裏,替他們死去的親人去念往生經。
至於張峰者帶著自己的師傅,找了兩匹軍馬,一路向京都而去,杭州城的事情不是金山寺這麼幾十號人可以搞定的,真正需要的還是朝廷的幫助,張峰這次要招的就是俗世間的親生父親,當朝宰相裴休。
才走到半路上,張峰兩個就和朝廷的隊伍撞上了。
“文德。”領頭的一個一看到張峰兩個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把張峰抱的緊緊的。
“父親,你怎麼來了,哦,父親我已經出家了,你得喊我法海。”看到自己的親生父親,張峰也一臉的驚訝。
“哦,你這個小子,依你。法海師傅。”
“裴施主,你這是?”張峰指了指自己父親身後的隊伍。
“這是朝廷來的賑災的隊伍,杭州城發生這麼大的災情,朝廷怎麼能不管。”
“哦,你們怎麼這麼快就來了,我們都沒到京都呀?”張峰覺得很不可思議,自己都沒到京都呀。
其實張峰不知道的是,張峰是沒到京都,不代表京都不知道呀,要知道大唐國的通訊雖說沒現代這麼發達,不過要把杭州城的情況帶到京都也不難,那些驛站擺在那裏是幹什麼的,那種八百裏的加急是幹什麼的?
也是張峰把古代人想簡單了,其實當洪水出現的第一天,京都就已經知道了災情,而且第二天就組織了隊伍出發了,這也是為什麼張峰才從杭州城出來沒多久,就遇上朝廷賑災的隊伍的原因。
一個有家的孩子就是一塊寶,一個有國的家不也是一塊寶嗎,所以有時候不要老抱怨自己的國家這個不好,那個不好,想想那些沒國沒家的人吧,其實你有多幸福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有了朝廷的幫助,杭州城的災情很快就受到了控製。有了糧食,百姓也再也不用挨餓了,畢竟洪水過後,什麼都沒有了,人能活下來就算不錯了。
有了衣服,百姓也再也不用受寒冷的侵襲,有了草藥和大夫的幫助,受傷的百姓也很快受到了醫治,再加上當朝宰相的親自坐鎮,杭州城也慢慢的恢複了政府機製,整個杭州城慢慢的散發出勃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