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都溢出了紅色液體,有點刺鼻血腥味。不算魁梧的身軀一個踉蹌就倒在了糟老頭和盲子的中間。
馬德那裏肯錯過這個機會,立馬一個跳躍,身子飛在了半空上,然後如同騎馬般坐落在西裝男的背上。
啊。
又是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聲從西裝男的口中傳出,甚至還可以聽見了清晰的骨頭斷裂聲音。
“好!”
“就該這樣,幹死這個沒有道義沒有情感的西裝男。”
糟老頭和盲子被壓製在地麵上,看著最後一個同伴被打到在地,表情就是一個勁的激動,比娶了媳婦還要歡喜,雙眼非常的狂熱。
他們最討厭這種臨陣反叛的叛徒了。
“喲,剛才還氣焰囂張,目空一切的,還取了個什麼三玄子,聽著挺孤高的呐?這會怎麼的就自相殘殺了呢?還是被打趴在地上狼狽的相殘。”
李斯站在他們的旁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嘴角帶著玩味的笑容。
他最喜歡這種在他麵前裝逼然後被他打敗的傻逼了,這樣他就可以很高傲的裝逼,而不用擔心被人打敗。
糟老頭和持傘盲子哼了聲,道:“我們打不過你沒有啥好說的,你給我們來個痛快的,隻要別讓這個西裝男好受就行。”
李鐵和大熊身上戰意旺盛,看著地麵三人,眼神熾熱,稍微用力作用在他們的手臂上,傳出哢嚓的聲音,那兩條手臂就軟軟地跌在地麵上。
糟老頭和持傘盲子就不禁痛呼出聲,麵色都扭曲了,倒吸著涼氣,額頭上都溢出了汗水。
他們眼神開始有些恐懼,因為就這麼個功夫,他們的兩條手臂都被廢掉了,可見對方下手下狠毒,心裏歹毒殘酷呐。
要是知道總是笑眯眯的李斯內心這般的淡漠和殘忍,他們也不敢這麼輕易找上來了。
李斯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站著,眼神很有深意地盯著黑色西裝男,冷笑著道:“就剩下你了,說吧,誰讓你們來的。當然,你可以保持沉默,代價怕是他們的兩倍了。”
黑色西裝男戰戰兢兢的,額頭上早已經冒汗了,特別是聽著同伴的慘叫聲時,他已經在打退堂鼓了。
這會聽著自己可以不受罪,他恐懼的雙眼立馬燃氣了希望,道:“我說,我說,你們被廢我。”
“你這個渾蛋,你的骨氣呐,你就這點出息了?”
“真是該死的,臨陣脫逃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投降地出賣雇主?西裝男,你還有沒有心的?”
一口黃牙的糟老頭和持傘盲子怒不可遏,滿臉的怒容,雙眼火星四濺,瞪著西裝男,惡狠狠地叫喊著。
他們都沒有說出來的是就算要出賣雇主也應該是我來出賣呐,這樣就可以不用廢除一條手臂的代價了。
仿似喊著太大聲,又扯動了他們的傷勢,疼得他們又再次倒吸了幾口涼氣。
黑色西裝男立馬反擊道:“你們都叫我渾蛋了,你們還指望一個渾蛋能有多高的修養和節操?”
糟老頭和盲子瞬間被反擊得無語了。
騎馬似的坐在西裝男背部的馬德,冷笑了一聲,喝道:“少在這裏唧唧歪歪的,趕緊回答我們師傅的問題。”
說著時,馬德一把拽起了他的手臂,大有一種下一刻就要廢掉的架勢。
西裝男嚇得麵色大變,眼神也恐懼到了極點,趕緊道:“別別別,我說,我說,我們三玄子是王聰雄叫來的,你們可得講信譽呀,我都如實說了,你們可不能廢除我手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