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刺眼,窗邊有徐晃的黑影,她眯著眼睛望去,銀色的月光被黑色披風遮擋大半,窗戶上趴著個身材欣長的男人,見她看過來,好脾氣地伸出食指在唇中點了點。
蘇曼迷糊著學他的動作,撅唇:“噓。”
銀色的麵具在燈光反射下慘白駭人,她這會兒才感覺到後怕,趴在窗戶上的是蜘蛛俠嗎?
腰上忽然一緊,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而來:“還要坐這裏坐多久?”
熟悉的薄荷味讓她放鬆,輕哼一聲,轉身搭起自己的兩條手臂,掛在男人脖子上,乖巧得像喝飽吃足的小豬仔。
“大晚上喝咖啡做什麼,工作嗎?你不是失憶了嘛?”蘇曼身子前傾,抱著他的腦袋,好奇道,“顧顏生你又在騙我是吧,裝失憶轉移話題,唔,你這個混蛋……”
她越說越氣憤,妄圖掙脫他的懷抱,手腳用力拍打他。
顧月端著盤子本想繼續聽一會八卦,一道意味深長的目光落過來,她夾起菊花溜之大吉。
老虎尾巴摸不得,有些人的八卦也是聽不得的。
蘇曼掙紮推搡時還沒察覺不對勁,等發現自己看顧顏生得垂頭時才驚醒,屁股上落了兩隻爪子,雙腿夾住了勁瘦的腰,酒瞬間清醒。
滾燙的熱浪從屁股蔓延,臉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她抿緊了唇,忍了三秒就抓住顧顏生腦袋給予他一記鐵頭功。
臭色狼,同歸於盡吧!
砰的一聲,她疼得眼淚嘩啦啦地掉,顧顏生好氣又好笑,抬眸問道:“好玩嗎?”
蘇曼知道自己此刻表情猙獰眼神詭異,忙撇過腦袋,甕聲甕氣道:“你快放我下來!”
“你讓我抱就抱,讓我放就放,我不要點麵子的?”
“誰讓你抱了!”蘇曼晃著腿,屁股上的爪子揉了揉,激醒她身體內的熱浪,“流氓!鬆手!”
顧顏生手上動作收斂,深邃幽暗的眸直直看向她,民主地問:“真要我鬆手?”
“不然呢!”蘇曼冷笑。
奴隸翻身不過三秒,顧顏生手一鬆,她的身體就猛往下掉,這樣一摔,就算地上墊著毯子,屁股也得開花。
蘇曼臉色蒼白,基於人體本能,用力抱住顧顏生,雙腿夾得更緊,恨不得與他融為一體的架勢。
“你是想勒死我?”顧顏生苦笑著繼續拖著她往前走。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痛並快樂著。
蘇曼冷笑兩聲,下意識又夾緊,恨不得給他勒出小蠻腰,似笑非笑:“嗬嗬,我這不是投懷送抱嗎?”
這一晚勢必不平靜。
裝了幾天小狼狗的顧顏生終於破功,露出自己老狗比的一麵,將她翻來覆去吃得幹幹淨淨。
蘇曼暈倒前,有氣無力地抓緊他的短發:“你到底有沒有失憶?”
還沒等到滿意回複,纖細的手臂就滑落下去,顧顏生浸著欲的臉好看得一塌糊塗,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沒有回話。
清洗過後,他將人放至床上,定定看了一會後離開。
還不到時候,有些話不能說。
“我不會讓你等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