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他又看了看那副九龍鬧海,又微笑著說道:“這幅九龍鬧海,雖說是應該是方燕飛的親筆之作,不過也正因為是這樣,這幅畫中也隱約間有著她在書畫造詣上慣有的漏筆,雖說勉強可以成為一副好畫,但至多也就是中等畫作,絕沒有實力進入到上品甚至極品畫作行列,因為她創作的絕大多數作品,幾乎都是柔韌有餘而剛勁不足,尤其是像這種展現萬獸之王的龍,她至多也就是將這些龍的化作了一些,較為好看的蛇而已,絕沒有將龍那種王者之像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
說到了那裏他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便轉身去了別處。
本就對他相當生氣的鄧立誌,聽了他那些話,忽然氣呼呼的說道:“你個打雜的練一身好行頭都穿不起,卻還枕骨作風雅的胡亂點評方老師的作品,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可那時有一位看樣子六十來歲穿著一身相當考究的唐裝,住著一根紅木拐杖的老先生,和幾位看樣子都在五十歲以上的老人家,看了看那副九龍鬧海,微微點了點頭,忽然相當認真的說道:“剛才那位小朋友所說的分毫不差,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方燕飛那個丫頭,還是這麼沒長進,依舊改不掉她這些壞習慣,看來她的創作才華,也隻能是這個境界了。”
他說完後,站在他身旁的那些人,也頻頻點了點頭。
似乎沒想到他會讚同馬壯對那幅畫的品評,鄧立誌忽然硬著頭皮相當別扭的向他說道:“胡老先生,你可是方老師的授業恩師,多年來一直都對她誇讚有加,今天怎麼卻同意起了那個不入流的家夥,說的那些胡言亂語啊?還請您不要這樣評論方老師。”
他的話剛說完,胡老先生,忽然較為慈祥的說道:“年輕人,要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方燕飛是我的學生,我是她的老師,我自然非常清楚,她在書畫創作方麵的好多事情,而剛才那位先生,對她的這幅作品,甚至對她的創作個性的評論絕對非常到位,並沒有任何不妥當之處,為人處世更是要向這位先生那樣,坦坦蕩蕩非常客觀公正,那樣才是對創作者最大的激勵和鼓勵,你們都明白嗎?”
看著他居然又說了那些話,鄧立誌等人著實對馬壯相當記恨了起來。
看著馬壯又欣賞起了別的畫作,周晨光忽然用一種相當特殊的語氣,向馬壯說道:“這位先生,沒想到您對書畫作品還有這麼高深的研究,想必您一定是一位深藏不漏的高人,不知您今天來這裏是否帶了一些名貴禮物送給蘇先生啊?”
聽了他那些話,所有人都向馬壯看了過去,而馬壯稍微看了看他們,卻依舊非常平靜的說道:“我來這裏沒有準備任何禮物,而且蘇先生也知道我不會為他準備禮物的。”
說完後他便準備離開那裏了。
可趙鳳煌忽然怪聲怪氣的說道:“我就知道你隻不過是一個,窮酸痞子,來到這裏居然沒有給主人家準備禮物,你說你究竟是這裏哪個下人的同伴,是誰趁別人沒注意把你放進來的?”
他說完後莫小豪也相當不可一世的說道:“窮小子,我實話告訴你,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所有人無一不是非富即貴的人,每一個人的身價,都是你這個家夥一輩子無法想象的強大,不管你是被誰放進來的,立刻給蘇先生去準備一份體麵的禮物,要不然你幾把你這一身粗布藍衣脫下來,當抹布把你踩過的所有地方弄幹淨,別讓你這一身窮酸之氣給這裏帶來晦氣!”
看著他們那樣欺負馬壯,胡先生等人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什麼話也沒說竟轉身離開了那裏。
見他們走了,鄧立誌忽然氣呼呼的,向馬壯說道:“小子,你聽到沒有,立刻把你這一身破衣服,脫下來,將你踩過的地方弄幹淨,要不然,別怪我們對你動手!”
說完後他們都凶巴巴的,朝馬壯圍了過去,可馬壯卻非常輕鬆的走到了別處,根本沒去理會他們,一下子令他們都非常火大的朝他追了過去。
不過由於那裏的人也不少,沒一會兒馬壯便消失在了,莫小豪等人的視線中,去了別的地方,弄得莫小豪等人,竟非常不高興的相互埋怨了起來,甚至還影響到了,正在欣賞那些畫作的好多人,時間不長很多人都對他們非常反感了起來,可他們卻似乎自我感覺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