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了那裏他便不再說下去了。
看著他那非常長為難的樣子,宋攝政忽然臉色一轉,相當冷硬的說道:“誌向啊!難道你不了解我的為人嗎?現在我們宋家是真的有難處了,所以我才向你借那點錢的,怎麼著你還真不給我這個麵子啊?”
說哇後他一翻手,竟怕的一下子,將手裏的煙鬥捏碎了。
看著他動怒了,郭誌遠趕忙說道:“宋先生您不要誤會,那些錢我們一定為您準備,但您也知道那一個億對於我們這些白手起家的人來說,他真不是個小數目,你三天就讓我們準備出來,說實話,我們真的做不來的。”
說到了那裏他看了看,宋攝政那已經攥緊的拳頭,忽然冒著冷汗硬著頭皮說道:“宋先生,如果您認為我說的不在理的話,現在就可以把我拿下,在三天之內挪出那一個億的資金我確實沒辦法。”
聽了他那些話,宋攝政一下子相當火大的說道:“你小子是給臉不要來吧!”
說到了那裏他忽然揮掌朝郭誌向的臉上打了過去,可郭誌向那時非但沒有任何害怕的樣子,反而像是放下了什麼包袱似的,長長的鬆了口氣說道:“宋先生,你要打要關,甚或弄我個終身監禁,亦或是殺了我,盡管來好了,那樣我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一邊受著您的責難,一邊還要想著那一個億的事情發愁,等回去後又得受我爸爸他們的氣,到最後弄個費事不討好不說,還有可能把好多朋友都給得罪的下場。”
聽了他那番話,原本大怒著的宋攝政忽然哈哈一笑,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而相當溫和的說道:“誌向啊,你果然是一個做大事的孩子,就衝這一點,伯父也不再為難你了,既然你說三天你準備不出來,那伯父我就多給你兩天,五天之後你總能準備出來了吧?”
看著他對自己的那一轉之下的態度,郭誌遠登時在心裏飛快的思量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緊皺著眉頭相當為難的說道:“宋先生,您看這樣好不好?你也別說五天,我也別說七天,從明天開始最遲第五天早上,我一定想辦法派人給學禮先生先送過去五千萬,至於剩下的那五千萬,最遲從明天開始的第七天傍晚,我一定派人送過去,要不然您為我是問可以吧?”
看著他雖然非常為難,卻還是答應給自己那一個億,宋攝政登時相當高興地說道:“好好好,誌向啊!隻要你答應了伯父,時間上咱們好談!”
說完後他又像是頗為親切似的拍了拍郭誌向的肩膀,而郭誌向的心裏,雖然已經把他罵的狗血噴頭了,卻裝作一副,較為平靜地說道:“多謝宋先生,不過時間不早了,如果您沒什麼事的話,那我現在就回去,和我父親商量商量那件事情,可以的話,今天晚上,我們就連夜召開,股東大會,想辦法問您和學禮先生,籌措那些錢。”
說完後他卻相當苦惱的歎息了幾下。
看著他那相當頭痛的樣子,宋攝政忽然裝作一副,相當抱歉的樣子說道:“誌向,伯父知道,這個數,對於誰來說都不太好辦,但伯父向你保證,就問你們借這一次,以後絕不會在向你們開口了,你可一定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而誤會伯父啊!”
聽了他那些,連鬼都不相信的話,郭誌向的心裏,雖然對他非常痛恨了起來,卻還是盡量較為奉承的,和他說了些話,便懷著一個非常苦惱,同時又非常為難的心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