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晉升,全身都得到了強化,就這裏依舊軟綿綿,是不是沒用了?”想到這裏,亦子墨忍不住用手往身下掏去,邪異的臉上呈現出一抹擔憂之色。
寒風對此也是哭笑不得,急忙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不懂,你不要問我,而且我覺得男子漢大丈夫,不應該把注意力放到這種東西上麵。”
“你說得對,可我並不是男子漢大丈夫呀!我隻是被稱為裝逼之神的男人,重心方向當然要有所不同呀!”亦子墨得意地聳了聳肩,寒風也隻能冷笑一聲,道:“好你贏了,你是逼神,我覺得你這個問題應該去問屠靈宣兩姐妹,也許她們懂得是什麼回事。”
“你說真的,那看來下次我還真要問問她們兩人才行。”一雙明亮的眼眸掃視而過,亦子墨壞笑一聲,赤條條的跳進湖泊之中。
湖泊裏,水清見底,輕快涼爽。
“小廢柴,這裏的水好涼,你不下來玩玩?”
一個鯉魚打挺,濺起一片水花,亦子墨問道。
寒風搖了搖頭,道:“逼神,你覺得二長老這個人怎麼樣?”
二長老?
亦子墨眉頭微皺,似是在思索,片刻之後,開口說道:“二長老眼光毒辣,不畏強權,待人處事也是可圈可點,還算不錯。”
以他對寒風的了解來看,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出這個事,絕不可能是空穴來潮,他一定想表達著什麼深意,這才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而且我還覺得他對我們兩人太好了,雖然我還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我總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亦子墨說道,時刻注意著寒風臉上表情的變化。
二長老再怎麼說也是寒風名義上的老師,他不能把話一下子說絕,而他也相信以寒風的聰明才智,稍稍一想就會明白他話中的深意,那就是二長老這人外表仁義道德,但實際上城府極深,讓人看不出深淺。
“你是說你感覺到二長老怪怪的?”寒風雙眼死死的盯著那佇立在水中那一道一絲不掛的身影,而後他便是見到那道身影重重地點了點頭,道:“的確是感覺到怪怪的,但那也有可能是我一個人的錯覺,並不真實。”
寒風是二長老的名義上的親傳弟子,在他的麵前說二長老的壞話,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因此亦子墨最後才加上這一句話,讓得他稍稍找到台階下。
“怎麼你也有這種感覺嗎?我還以為隻有我自己有這樣的感覺。”不過讓得亦子墨意外的是,在對於二長老一事上,寒風的感覺竟然與他是一樣的,他也感覺到二長老怪怪的,隻是介於雙方尷尬的身份這才沒有說破。
隻是如此一來這件事就該讓人引起深思了,畢竟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還可以說成是錯覺,但兩人同時有這種感覺就事有蹊蹺了。
“莫非二長老也與三長老一樣,想通過我們兩人的身份,為他獲得更大的利益?”亦子墨開口說道,寒風也是點了點頭:“極有可能,難道你不覺得他對我們兩人的期待太高了,甚至是超出了正常的老師與弟子之間的關係,而且從他的言語中,好像對我們兩人獲取到月輪傳承十分關心,甚至是逼迫我們一定要獲得,這一點就十分可疑。”
自從圍剿大行動中,寒風成功阻殺三隻小狗,奪回家族鎮族功法《狂暴勁》之後,二長老就對寒風十分的看重,先是破例收他為親傳弟子,再是將家族秘境的秘密以及月輪傳承告訴他們,再之後的家族比試上,他也是處處維護這兩人,甚至不惜為此與家主義子屠城作對,這一切都意味著二長老想盡辦法讓他們二人在家族比試上能獲得前三甲,獲得進入家族秘境的資格。
這一切光從表麵上看,像是二長老愛才心切,看中了寒風與亦子墨的天賦,這才盡心盡力去培養兩人,但事後稍稍一想就覺得疑雲四起,這一點光從他對家族秘境的重視程度,以及迫使寒風兩人一定要獲得月輪傳承等雲雲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對家族秘境之中的月輪傳承十分覬覦。
雖然他話中說的全是月輪傳承的各種十分誘人的威能,但寒風卻是能從他話中聽出了一份炙熱與激動之色,這也一度讓他有一種錯覺,二長老收下他作為親傳弟子,對他講那麼多秘境之中的事情,為的就是借他的手,獲得月輪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