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鴉雀無聲,然後嘩然,場麵太令人震驚了。
“天呀,這是不是真的,李離愁竟然被人打得像狗一樣。”有人張大了嘴巴說道。
“這不是幻覺吧,難道陸寂風真的那麼厲害,還是李離愁真的中看不中用。”這人叫得歇斯底裏,瘋狂異常,聲音蓋過全場。
陸寂風好整以暇地看著爬起來的李離愁,笑眯眯地道:“你這是在放水呢,還是真的中看不中用?”
周圍的人的笑聲和討論聲像一道道巴掌扇在李離愁臉上,火辣辣的痛,陸寂風那嘲笑的話更是像一把匕首般直插心髒,痛得撕心裂肺,從小到大,他從未受過這麼大的羞辱。
李離愁雙眼通紅,臉色猙獰地大吼:“該死的,我要你死。”隨即像一隻野獸般向陸寂風斬來。
李離愁的劍又快又疾,他披頭散發,臉色猙獰,咬牙切齒緊緊地盯著陸寂風,隻想將他斬碎,將自己所受的屈辱斬掉,完全沒有了平常的優雅淡定。
陸寂風的身體如一片落葉般,輕飄飄的,隨著李離愁的劍飄來飄去,硬是讓李離愁的劍碰不到他的一絲衣角。
李離愁追著陸寂風斬了一百多劍,沒有一劍能傷到陸寂風,而陸寂風偏偏是不還手,隻是不停地躲避。
場下的人看著李離愁的眼光已經是由震驚變得憐憫,看著陸寂風的眼光則由可憐變得震驚。
在一旁觀戰的陸天宇、司徒方和王鋒銳三人已經是臉無表情,心裏如驚濤駭浪般,李離愁的實力他們都是非常熟悉的,如今在陸寂風手上竟無一絲還手之力,那麼自己對上他也是被羞辱的下場,他們看著陸寂風的目光已經蘊含著害怕與妒忌了。
李離愁已經失去了理智,不死不休地攻擊陸寂風,最後陸寂風不耐煩了,一劍劈在李離愁的劍上,將李離愁劈得踉蹌後退。
兩個隨從走過去想要扶住李離愁,誰知李離愁一把推開兩個隨從,雙眼通紅怨恨地盯著陸寂風,臉色漲得通紅,隨即對陸寂風咆哮道:“去死吧。”
同時李離愁雙手持劍,一劍向著陸寂風狠狠一揮,狂風乍起,一隻由劍氣形成的黃色餓狼憑空出現,吼叫著向著陸寂風極速而去,威勢絕倫。
全場再次大驚,不少人驚呼道:“這是李家的鎮族武技上等上品武技餓狼吟,想不到李離愁已經練成了,看來陸寂風這次麻煩了,弄不好還被殺死。”
餓狼咆哮,氣勢的確驚人,原本對陸寂風放下心來的三個女子再次擔心起來,特別是李琴韻,她用手輕掩小嘴,差點驚呼出聲。
陸寂風看向李琴韻,咧嘴一笑,隨後一劍揮出,白霧出現,寒氣彌漫,空氣氣溫驟降,一道夢幻般的月白色弧形劍氣呼嘯著向餓狼切去。
月白色劍氣與黃色餓狼於半空中相遇,黃色餓狼直接一分為二,隨即消散在陸寂風麵前,月白色弧形劍氣變得黯淡,依然餘勢不減地在李離愁恐懼的目光下劈在了他身上。
李離愁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狂噴出幾大口血,整個人向後跌去,掉落在站在他後麵的隨從中,直接暈死過去。
李離愁的隨從們臉上全部變得煞白,慌忙抬著李離愁走,陸寂風對著他們冷道:“記得叫人把凝露草送到陸家。”
隨從們走得更快,眨眼間消失在人群中。人群變得沸騰,紛紛討論,看著陸寂風的眼光含有畏懼。
陸天宇、司徒方和王鋒銳帶著他們的隨從想偷偷地走,誰知陸寂風對著他們淡淡道:“這一戰打得不夠痛快,不知道你們三大公子有誰想跟我切磋切磋呢,最多這次的戰鬥不用賭約。”
三人的臉色變了變,終究還是默不作聲地走。
“都說是廢物就是廢物。”陸寂風看著他們的背影感歎道。
三人身體一顫,隨即消失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