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就算不上,不過就是我喜歡,我打算將他們送到天絕島。”柳青露出意味難明的笑容。
“天絕島!”柳青話聲剛落,大漢和老者就驚呼出聲,一臉驚怕駭然。
“該死的!天絕島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他們去那裏豈不是全軍覆沒,那我們的心血就白費了…”大漢尤為激動。
話聲剛落,大漢就感到柳青淩厲的目光正盯著他,他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即閉上嘴,因為柳青正是從天絕島出來的。
“哼,要是有一個人從那裏出來,就比得上這些人有餘了。我決定了,一個星期後,送他們到天絕島。”柳青的話不容質疑。
一輪對決之後,島上的生活再次歸於平靜,年輕人們各自修行著,也沒有人再次惹是生非。
陸寂風的生活也是如此,修行他是不可能落下的,他每天大部分時間修行無名決之外,還抽出一定的時間練練劍法,還有小小的空餘時間陸寂風竟然坐在岸邊,看著潮生潮落,什麼都不做。
不知怎麼的陸寂風最近喜歡坐在岸邊著無邊際地思考著,沒錯,就是思考,此時的他肆無忌憚地想著很多事情很多人,總的來說他就是在胡思亂想。或許這是每個年輕人都會經曆的事情吧。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平淡的過去,在第六天時,陸寂風終於達到開藏第七重天中期的境界,這無疑是個好消息。
第七天,眾年輕人們齊集在一起,眾人認為新的一輪生死對決要開始,臉色的表情都凝重無比,而柳青的一句話卻讓他們放鬆不少。
“你們在這裏的試煉已經結束了,我很高興你們能活到現在。”柳青在眾人麵前如是道。
眾人狂喜,終於結束這該死的試煉了,但他們的表情很快又凝固了。
“但是,你們不要高興得這麼快,隻是這裏的試煉結束而已,你們還要經曆最後一個試煉,也是最難的一個試煉,我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們,你們之前的試煉跟這個一比,什麼都不是。”柳青笑得很邪惡。
陸寂風突然發現柳青很喜歡玩弄他人,或許這是一些強者的通病吧。
島邊早已準備了一條大船,眾年輕人和三位教官走上船後,大船就揚起帆,向著大海深處進發。
在海風的幫助下,大船飛快行走著,迎著撲麵而來的鹹腥海風,眾年輕人前所未有的沉重,感覺這艘船是駕向黃泉似的。
如果原本島上的試煉都不算什麼的話,那這個試煉就是跟去送死沒什麼區別。而有一些人抱著僥幸的心態,那個柳青最喜歡捉弄人,或許她是故意這麼說的也不一定,但這種情況每人都知道是微乎其微的。
陸寂風倒是非常平靜,他坐在甲板上,靠著船沿,吹著涼爽的海風,不時向四周看看。
突然他發現站在前麵甲板上的柳青,臉色十分奇怪地望著前麵遠方,她臉上的表情似是懷念似是傷感,眼中更是蘊含著莫名的複雜的情愫。原來這個柳青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麵。
驀然柳青看向陸寂風,臉上已經恢複了原來的嫵媚的表情,還向陸寂風嫣然一笑,陸寂風趕緊轉頭望向別處。
大船在海中快速行了整整一天一夜,也不知道究竟行走了有多少裏路了,終於在前麵出現了一塊陸地。
其實這塊陸地是一個島,隻是遠遠一眼望去看不著邊際,所以才像一塊陸地,這足已證明這個島的廣闊龐大。
“前麵這個島叫做天絕島,在這個島上的試煉會持續三年,上,現在已經過了六個月,所以你們主要在上麵待上兩年六個月就行了。”柳青在一旁解釋道。
“就是在上麵待上兩年六個月,就是這麼簡單?”有人發出疑問。
一聽到簡單兩個字,旁邊的大漢和老者就笑了,還真是不知死活,同時他們還在心中替著三十六個年輕人默哀了。
“就是這麼簡單,但是這不是對你們而言,現在島上已經有三千人了。”柳青冷笑道。
“這裏的規則是什麼?”陸寂風問到這關鍵問題了。
柳青看了陸寂風一眼,冰冷道:“這裏隻有一條規則,這裏的規則就是最後隻能存活一人。”
全場鴉雀無聲,三十六個年輕人們瞬間如同掉進冰窖,心裏直冒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