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大早的來大堂有什麼事。”
守門的教徒狠狠地瞪著牢頭。
牢頭似乎心裏有不悅,心裏暗自說著:你們不要太神氣,總有一天我也會成為武林高手。
“在磨蹭什麼,有話快說,沒話快滾。”
守門教徒言辭緊逼。
“我有事要麵見教主。”
“教主,教主是你相見就能見的嗎,快說有什麼事,我待會告訴教主。”
“我要見教主,我要親口告訴教主。”
牢頭似乎怕這守門的教徒搶走自己的功勞不願告訴牢頭。
“你這牢頭,別給你臉不要臉,不說就給我滾。”
“一大早的是誰在外麵吵鬧。”
幽冥大堂裏傳來讓人驚憟的聲音。
守門的教徒也有些恐懼,這時大聲說道:“稟教主,是牢房裏的牢頭嚷嚷著要見你。”
半響,幽冥大堂了沒有動靜。
“看吧,教主怎會理你這等身份低下的人,有事就說,沒事滾蛋。”
牢頭失望的看著幽冥教大堂,眼神涼颼颼的。
就在牢頭失望的要離去時,大堂裏傳來說話聲。
“讓他進來。”
守門的教徒大吃一驚,牢頭興奮了。
牢頭洋洋得意的在守門教徒麵前張揚了一番,邁開步子屁顛屁顛的走進幽冥教大堂。
牢頭走在進幽冥教大堂的廊道上,對眼前這陰風陣陣的擺設,還有畫滿牆身的鬼符。
牢頭心裏充滿恐懼,雙眼黯然失色。
片刻,牢頭走到幽冥教大堂。
李幽冥和通天判官張通正坐在虎皮大椅上。
牢頭看到了二人,牢頭慌張的跪下雙膝神色不安的說道:“小的參見教主,判官大人。”
李幽冥默不作聲,犀利的眼神直逼著牢頭驚慌的雙眼。
通天判官張通神色迥然,臉色肅穆冷冷的說道:“剛剛在外吵鬧之人就是你。”
“是的,不是,是的正是小的。”
牢頭緊張話語糟糕。
“快說,有什麼事。”
張通有些不耐的神色。
“稟報教主,張大人,牢裏的老頭要見教主,他說他帶你教主去月牙穀。”
什麼!月牙穀。
李幽冥驚的站了起來,懷疑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回教主,字字屬實,小的不敢欺瞞教主。”
“諒你也沒這個膽,張通走我們去牢房看看。”
李幽冥話音剛落,已經和張通朝牢房走去。
身在牢房裏的花白,在經過傷痛和無助後。花白的心裏清楚,如果自己和易飄揚都身陷在黯無天日的牢房裏,自己在有心救易飄揚也會是空想一場。
此時艱難的處境和情況的危急,時時刻刻不絞痛著花白的內心。
自己和易飄揚必須有一個人離開牢房,隻有這樣才能把消息擴散才能有希望獲救,否則自己和易飄揚將必死無疑。
易飄揚現在正受著幽冥蠱毒之苦痛,完全沒有機會也沒有力氣出去。隻有自己是出去之人的唯一人選。
因為花白知道李幽冥對月牙穀的雲天散有著誌在必得的心思。所以花白才會使出險計,故意引李幽冥讓自己走出牢獄。
這時,牢房外腳步聲傳來。
是李幽冥和張通來了。
李幽冥和張通此時走到花白麵前。
張通瞅了瞅花白懷疑的說道:“你願意帶我們去月牙穀。”
花白毫不猶豫的回答:“正是,隻要你們答應別再對我用刑,答應不殺我。“
“哈哈哈哈,月牙穀的人也不過如此,也是貪生怕死之輩,與我魔教有何分別。”
李幽冥狂笑。
“教主,你真相信他的話嗎,不怕他耍詭計。”
李幽冥看了一眼花白,看到花白祈求的臉色,對張通說道:“張通,你多慮了,就他,我會怕他。”
“哈哈哈哈”李幽冥又是一陣狂笑。
“吩咐下去,今天好酒好肉招待花白,明天我們就去月牙穀。”
李幽冥話音剛落,此時已經大步朝牢房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