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桐一臉的受傷與大受打擊,孤月的離去將這間房間的生機都帶走了,藍色的光線照射著,將她的背影顯得孤獨。
將蓋在身上的保暖物掀開,站起來的肖桐感覺到自己內裏湧起了一種活力,她試著動了動胳膊和腰,“怎麼感覺自己現在像是磕了藥一樣充滿活力,這不是我的錯覺吧?”
她試著走了幾步,以往有些疼痛的右腿現在一點疼痛感都沒有了,油然而起的輕鬆從身體內部傳出來。
“可睡醒了?”幽幽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刺激著肖桐的耳膜。
肖桐一轉身,就看到鬼大人倚靠在門口,一腳輕輕抬起,靠著另一腳支撐,他抱著雙臂,察覺到食物的目光後,直直地看向了食物。
肖桐眼皮子一跳,被這麼直直的目光一瞧,心裏頓時動了動,一種類似心悸的感受從脊背傳到腦子。
“騰——”不用說肖桐就知道自己現在肯定有些臉紅,盡管多次看過鬼大人,但奈何他的那張臉的殺傷力實在太大,每每都像是陷入了迷途,癡迷不以。
“看來精神不錯啊!”鬼大人留意到食物臉上煥發著強烈的生機,將呆在不遠處的食物拉近自己的身邊,動作自然地把自己的腦袋擱在了食物的肩膀上。
肩上的重量提醒著肖桐,那張讓自己心跳停止的臉正與自己相距不過幾厘米,很近啊。
身體被動的一僵,肖桐大氣都不敢呼出,這簡直是世界上最殘忍的折磨,沒有之一,肖桐默默地想著。
更折磨的還在後麵,鬼大人挺拔的鼻尖湊近了食物的脖子,高挺的鼻梁撥開了層層散落下來的發絲,觸到了裏麵深藏著的白色的肌膚。
然後居然狠吸了一口氣,並在上麵蹭了蹭。
肖桐頓時一驚雙臂被拉著,看似隨意卻無法動彈,控製不住的打了個戰栗,“您幹什麼?”肖桐磕磕絆絆地問道。
“不錯,現在感覺你更香了,吃起來應該更美味。”鬼大人的聲音從頸項裏傳出來,模模糊糊的壓得極低,“看來是比較有用的,以後還得繼續、繼續。”
後續的聲音有些低矮,肖桐聽得不怎麼清楚,她努力讓自己走出鬼大人造成的一切不正常的幻境中,咬著牙提醒自己這種看似溫柔的嗬護都是有特定意思的。
聽著鬼大人的意思:自己吃起來很香,也就預示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將自己吞的連靈魂都不在啊!
微微錯開了一步,肖桐白著一張臉語氣有些差,“您為什麼要暗算我?給我喝的什麼東西?剛剛那樣子我都產生了自己快要死去的感覺了!”
也許是肖桐的抗拒讓鬼大人有點不爽,也許是鬼大人生性較為高傲,他不屑將自己的這一番作為都細數給食物聽,所以隻是挑了挑眉毛,語氣高傲地說了那麼一句:“怎麼?你不服,你得要時刻的牢記:自己的主人是誰?”
這一句霸道的話說出口,直接將肖桐身上的溫度帶走,她覺得自己可能已經感受到最為嚴厲的處罰:語言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