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被頭重腳輕地拎了起來,然後就聽見那個女鬼放肆地說話聲:“哎咦?一隻小貓,就不知道是公是母了?”
“嘎——”倒吊著讓孤月極奇不舒服,更不用說還有那麼一隻手在不停地撓著自己,本來蓬鬆的尾巴被拽的緊緊的,身體的重要都靠著這根尾巴來支撐。
感覺到身上的手快摸到自己的重點部位,它全身一僵,本來服帖的白色柔軟的毛發全部炸開,整個身體也浮腫了不少。
“哈哈——原來是一個公的,不不,太俗了,是個小男孩。”缺了魂的肖女鬼暴露出了本性當中最為直白的一麵,莽撞的像個小孩子,她還嫌不夠地說道:“唉——怎麼突然像吹氣球似的大了不少啊。”
她用手將孤月白絨絨的毛發挑開,然後色迷迷地看了一眼,意猶未盡地說道。
這種白癡般的笑容惹怒了孤月,惱羞成怒的它用利爪一撓,然後將自己從女鬼的手中躲開,蹦至主人的身前,一臉無辜地看著鬼大人為自己主持公道。
“怎麼走了,難道它不喜歡我了。”看著手中消失不見的小貓,肖女鬼顯然現在的心情稱不上太好,找了一圈,發現它跑到了鬼大人身邊,這才興衝衝地奔了過去。
“不要亂跑啊!被別人捉到之後賣了怎麼辦?”一邊說著一邊蹲在地麵上,伸出一隻手抓著孤月就往外扯,好在動作很輕。
待在椅子下的孤月隻得就著三條腿一直無奈地拖至外麵,發現主人一臉看戲的樣子無奈的喵喵叫:原來女鬼現在這個樣子都是被主人寵著的。
它隻能萬般無奈的做好一個寵物的形象。
鬼大人看著麵前這兩隻在自己麵前玩的非常開心,總覺得自己有種淡淡的失落感。他將這種感覺歸於自己太久沒有虐一虐食物,所以現下有些不開心了。
“髒死了,還不快坐好!”他嫌棄地指了指女鬼這種坐在地麵上的行為,指著不遠處地地方示意她坐過去。
隨著肖女鬼看過去:是一個規模比鬼大人藤椅還要小一點的玉床,為了表示出鬼大人對藤椅的偏愛,這個玉質的床看上去很像是另一種加強版的躺椅,還特別精細的有著小抽屜,綴著紅寶石,最奢侈的是上麵鋪著一層上次看到過的毯子,發著淡淡的光芒,讓人一看就喜歡上了。
“上次?”肖桐的記憶似乎觸及到了什麼,她皺著精巧的小眉毛試圖將腦子裏的畫麵想出來,最終還是沒有成功,腦子霧蒙蒙的什麼都沒有。
被突然出現的大床吸引住了,特別是上麵鋪著的發亮的地毯,她“唰!”的一聲將手中的孤月像一個假寵物一樣忍了,然後迫不及待地飄向了大床。
“喵——”孤月發出了一聲怨念的聲音,讓自己呈拋物線飛出的身體微微的調整,不至於跌的太過於丟人。
“哈哈——”一陣充滿著愉悅的大笑聲從主人那邊傳過來,其它兩人都齊齊看向了那邊。
這不笑已經容貌逼人,如秋月湖中的綠荷,高雅、迷人,卻隔著距離,是水中月鏡中花;再看看這忽來的大笑,如春日來的百花齊放,春/光燦爛,容光逼人。
本來一直圍繞的陰冷消失了,這會兒就覺得他眉色舒張,嘴角勾起,一雙本來充滿著星塵的雙眸此時浸著皎月,光彩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