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趕到之時,我需要製造些混亂,與電磁脈衝裝置配合,讓十三哥借著易容神不知鬼不覺潛入到衛海大廈中。
“陳歌總裁說請您上去。”前台的小姑娘又幫我給陳歌打了一通電話,半晌後,告訴了我陳歌願意見我的消息。
“好,請帶我去吧。”我整理了一下衣衫,又將手槍向腰間用力塞了塞,這才跟著前台小姐上了電梯。
陳歌的辦公室也在頂樓,看來陳海在將總裁之位相讓以後,也是專門在頂樓為陳歌請清理出了一片辦公區域。
剛一推開門,我就看到了西裝革履但卻有些憔悴的陳歌,他抬頭望了我一眼,眼中滿是不屑之色。
而我自然也不甘示弱,就那樣與他對視,很快,他就率先敗下陣來。
“小劉,你先出去吧,我要跟這位先生談談。”陳歌對那位前台小姐吩咐道。
“是,總裁。”前台小姐頗為乖巧,向陳歌眨了眨眼睛,隨後便退出了辦公室。
“你來做什麼?”待前台小姐退出了房間,陳歌冷冷地問道。
我瞥了他一眼,歎道:“來見你。”
“見我,再以兄弟的名義搶走我身邊的女人嗎?”陳歌冷笑不止,眼中怒意如火焰般升騰,看樣子,隻要我說錯一句話,他就會再次向我動手。
“不是,邵夢晴她……”我開口便欲將血鹿的事情解釋給他聽。
“不要提那個名字!”陳歌將雙手猛地拍在桌麵上,“砰”的一聲,整個辦公室中一片寂靜,隻剩下了牆角的魚缸在“咕嘟”作響。
我想這一刻,他可能會認為我來就是以勝利者的姿態嘲諷於他。
“恭喜你當上總裁了。”我恭喜了一句,袖中的手機微微震動。
不用看,我就知道星星一定已經來到了衛海大廈門口,我輕輕點了點屏幕,借著自己的記憶,給星星發了一個字:好。
“你能跟我出來一下嗎?”我深吸一口氣,心中則是暗想道,對不起了陳歌,這次隻能利用你了。
“For what?”陳歌不耐地道出了一句英文,“要打一架嗎?”
我點頭道:“不錯,我是想跟你打一架。”
“那就來。這次咱們不打個你死我活,誰都不許走。”陳歌冷然道。
我咬了咬牙,強自道:“你果然是一條瘋狗,既然你想咬人,我當然是要奉陪的。我們去衛海集團門口打,你敢嗎?”
“怕你不成?”陳歌露出了森白的牙齒,脫下上半身的西裝後,他稍微挽了挽袖子,就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出了辦公室。
眼下可正是大冬天呢!
見陳歌如此,我總算是明白了,陳歌對我的恨意很深,可能深到恨不得殺了我。
“為了夢晴,為了老頭子,為了燕子、大師兄、星星和家生,我隻能如此了,你不要怪我,陳歌。”我凝望著陳歌的背影,在心中道出了這麼一句。
“來啊,剛才不是還在叫囂嗎?”陳歌轉過頭來瞥了我一眼,眼中的寒意重重迸發。
“你上任以後,看過你們家的賬嗎?”我沒有接他的話茬,而是突然問出了一句令他始料未及的話。
他明顯愣了一下,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但是,他沒有在這話題上多做糾纏,而是譏諷道:“怎麼,搶了我的女人還不夠,還要搶我的家業不成?”
我本來隻是為了激怒他後,從他的嘴中得知一些有用的消息,可是麵對著他如此頻繁的嘲諷,我也漸漸不耐起來。
“我要搶你的家業?嗬嗬,就你們家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可做不來,也永遠都不想去做!”我立馬回了一句嘴。
陳歌憤怒地扯住了我的衣領,吼道:“見不得人,我們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再見不得人,還能比得上你這種坑蒙拐騙的狗賊嗎?”
“狗賊……”我一向以千門中人自居,出道以來自詡做了不少為民除害的好事,如今竟然被陳歌用“坑蒙拐騙的狗賊”幾個字來形容。
如此侮辱我,我又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
“你真的在找死,陳歌。”我強忍著怒意,猛地甩開了他的手掌。
“不用去公司門口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是誰在找死!”陳歌臉上怒意更甚,揪著我的衣領一拳打了過來。
我當然不甘示弱,甩開他以後,纏抱著他在電梯中與他扭打了起來。
就在此時,電梯門忽然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