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蒲野和女薩滿也看到了那個鞋子,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話,此時的兩個人,也顧不得拌嘴了。
這條隧道很長,卻是有盡頭可以到,是一路向上而行的。也不知道走了多長的時間,四個人走到了這條隧道的盡頭。
陸陽抬起了頭來,看向了山洞的頂部,卻看到山洞的頂部上麵有很多的水漬,這個地方很有可能就是那個詭異的水域的地下。而且,根據陸陽的判斷,那個趕屍人一定是經過這裏的。
這條隧道在表麵上看起來像是一條死路,那個趕屍人和徐畫影又跑到了哪裏去了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這個詭異的情形,讓幾個人的情緒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皇蒲野和女薩滿的經驗十足,當然知道這條通道不能是條死路,他們兩個人左敲敲,右打打。
一直沒有話的女混混,在這個時候話了,她對陸陽道,“這裏是有出口的,隻不過被一種詭異的法訣給掩蓋住了。”
“那你知道怎麼解開這個法訣嗎?”陸陽不由得低低的問道。
“沒辦法,我看不出什麼門道,隻是有這種強烈的感覺。”女混混完,再也不話了,直接就跟陸陽玩起了沉默來了。
陸陽對她也很是無奈,沒有辦法,隻能靠自己了。到了現在他才發現,人是不能依靠別人的,要靠隻能是靠自己。
女薩滿和皇蒲野也不知道那根神經又搭錯了,兩個人又開始了對戰模式,直接就開始罵了起來。
林曉飛也是很無可奈何。她看了一眼陸陽,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陸陽低下頭,看著地麵上雜亂的痕跡,他在仔細的辨認著,試圖從這些痕跡中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然而,令陸陽很是失望,他並沒有在那些雜亂的痕跡中發現什麼。
陸陽的眼神微微一閃,沒有辦法,他隻能再次釋放出了意念波紋來,波紋很弱,感知力自然是也微弱的很,最後,這些波紋竟然停留在了那片水漬處。
陸陽眯起了眼睛,喊道,“薩滿,你快點兒過來。”
女薩滿聞聽,緊走了幾步,沉沉的問道,“夥子,怎麼了,你發現什麼了?”她對陸陽話很是客氣,這種客氣也是經曆了剛才的事情才有的一種客氣。
她女薩滿一生之中,最服兩種人,一個就是執意深情的人,一種就是舍命仗義之人。
陸陽完全符合她對好人的定義,情義兩重,這樣的人值得她高看一眼。
陸陽沉聲道,“薩滿,借用你的匕首一用,你用匕首試探一下?”他著,用手指了指那塊水漬。
女薩滿答應了一聲,似乎也發現了一些不尋常,她的手腕一抖,匕首頓時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她微微用力,匕首竟然齊根沒入到了那塊水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