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那隻越南猴子隱隱有些不安。
他雖然被束縛了身體,可是還是竭力的想要掙紮動彈兩下,以表示自己內心對於肖俊此舉的地處。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恐懼的光芒,嘴上也吉拉瓦拉的不停,隻可惜,肖俊一句都聽不懂。
肖俊望著那一撮毛發,覺得好像量差不多了,臉上的笑容驟然凝固,而後變成一種恐怖的肅殺。
他似乎輕描淡寫的一抓。
“呲!”
一種令人頭皮發麻,令越南猴子如蒙電擊,身體顫抖得如同篩糠的聲響出現了。
一縷毛發帶著血肉,自肖俊的手中滑落。
越南猴子身體顫栗不已,嘴裏發出受傷的野獸一般的低吼。
他望著肖俊,目露凶光,仿佛要一口將肖俊吞下去。
“怎麼,還想再試試?”肖俊咧嘴一笑,那笑容卻是讓那個越南猴子立馬安分了起來。
他雖然聽不懂肖俊的話,可是卻有些害怕肖俊的動作。
肖俊緩緩退後一步,對著鴨舌道:“交給你了,這隻猴子很狡猾,居然想故意放消息給我們,引起大圈和華人幫會內鬥,然後讓越南人坐收漁人之利,想辦法從他口裏掏出越南人的消息!”
鴨舌點點頭。上前一步,這一次,他居然又拿出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給你一個機會,現在說出越南人藏身之所!)鴨舌拿著手術刀比劃了兩下,似乎在找手感。
越南猴子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眼神中帶著一種倔強的光芒:“&……%%……**”(我們大越南民族沒有孬種,要殺便殺,不要這麼囉嗦!)
“嘿嘿,又是一個不識抬舉的。”鴨舌冷笑一聲,帶著手術刀的手上下揮舞的幾下,那個越南人右手肘關節那一塊兒的衣服便掉下來了,露出了裏麵黑不溜秋的肌膚。
越南人很瘦,肘關節看起來跟一根黑棍子一般。
“¥%%……&&。(要開始解剖了,想想就有點激動人心呐!)”鴨舌嘰裏咕嚕的一番話聽得那個越南猴子臉色大變。
可就在這個時候,鴨舌動了。
肖俊本以為,鴨舌有會用類似指甲鉗搓摩骨關節這樣變態的招式對付越南人,可是當鴨舌開始動手後,他才發現,自己錯了。鴨舌沒有這麼變態。
鴨舌其實更像是一個在解剖學課堂上,拿著手術剪,對著屍體做解剖時,淳淳教誨學生的好老師。
他拿著手術刀,先是割開了肘關節處的表皮,然後一刀下去,麻利的撥出了一條肌腱,對著越南猴子嘰裏呱啦說了一陣子。
越南人大概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不敢去看。
可是鴨舌似乎當老師當上癮了,也不管對方聽不聽,撥出一條肌腱後,再接再厲,又是一刀,滑溜的一下,弄出仿佛剪刀裁布的聲響。
又是一條肌腱被撥出來了。
看得出來,鴨舌對於人體結構很了解,這麼弄,居然愣是沒有弄出血。
越南猴子的臉色已經比吃了兩頓大便還要難看了。
這種痛苦,已經不是一個常人能夠忍受的了,別說是被行刑的人,就連肖俊自己都覺得不能再看下去了,否則的話,說不定自己要做很久的噩夢。
肖俊在外麵等了半天後,才看到鴨舌和和尚走出來了。
“問出來了。”鴨舌擦擦手,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了一張紙巾,將手術刀擦幹淨後,又丟入了自己大衣的口袋中。
肖俊目光一直被鴨舌的那把手術刀吸引,隻是呆呆的點點頭。
“媽的,那隻越南猴子嘴巴倒是真硬!”和尚感歎了一句,“要不是鴨舌拿棍子挑他被暴露出來的筋,那刀刮他的骨頭,導致他的精神崩潰,隻怕我們還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肖俊被和尚這麼一說,忽而頭皮一陣發麻。
他的腦海中,迅速呈現出那樣可怕的一幕:一個古怪的黑衣人,一手拿著手術刀,一手拿著木棍,對著一個野獸一般嘶吼的家夥做著活體肌肉解剖。一邊做,一邊還給那個被解剖的人講解……
靠,我怎麼這麼變態!肖俊心頭一驚,迅速將那些消息掃出了大腦。
而就在這時,那些出去處理屍體和痕跡的大圈弟兄,也都紛紛回來了。
肖俊覺得對他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便拉著他們,大家一起聽鴨舌和和尚講從越南人口中掏出的越南人消息。
越南人?一聽到這三個字,那些大圈子弟眼神中都爆發出熾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