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產業的相關負責人得到習靖的指令,不敢再有絲毫的懈怠,馬上就像那些非常不識時務的家夥們給下了通牒,嚴詞批評了他們盲目降價、影響其他產業正常發展的錯誤做法 ,並責令他們必須在馬上進行調整,抬高物價,降低服務水平,再創良性競爭的環境。
對著那些小場子們的負責人一同亂罵後,習家的幾位地下產業負責人相當解氣,然後便又回歸的最初的生活狀態,四處找樂子,出了工作什麼都做,就連那幾家小場子那邊都不管了。仿佛他們的話就是金口玉言,別人必須得遵從。
放在之前,他們的話在當地某一區域範圍內,也還的確算得上是金口玉言,隻要他們發話,那些小的組織還真的不敢不聽。
人都是一種慣性動物,習家的人更是如此。長期的頤指氣使養成了他們的優越感,讓他們形成了一種錯誤的理念——隻要自己敢開口,別人就必須服從。
這一次,習家的幾位地下產業負責人也理所當然的這麼認為。
他們相信,既然自己已經把話說得這麼重了,那些小打小鬧的混混組織們肯定會知趣的適可而止,屁顛屁顛的接受自己的教訓。
所以,他們鬆懈了,理所當然的不聞不問了。
所以,當幾天之後,他們正在家中享受著二奶三奶熱炕頭的溫馨時,房門突然被人給踹開了。
習靖很不開心。
他不開心的理由有二:其一是地下產業的業績還在持續下滑,其二還是地下產業的業績在不斷下滑。
所以他派出了保鏢,準備把那幾位地下產業的負責人們給請過來,兌現一下自己的諾言。
於是便出現了先前的一幕。
幾個習家的地下產業負責人正在享受時突然莫名其妙的就被打斷了。
一個正在和二奶調情,被習家保鏢一腳踹開房門,嚇得當時就軟了,據說後來還產生了一種後遺症;一個正在睡午覺,還是被踹開了房門,然後又被猛的扇了兩個打耳光,打得稀裏糊塗後便被拖出去了;第三個比較幸運,正在蹲馬桶……
所以,當習家保鏢雷厲風行的帶著三個負責人來到習靖的麵前時,除了蹲馬桶的那個,另外兩個都是衣冠不整的出現的。第一個最慘,通身隻有一條大褲衩;第二個穿著睡衣, 臉上還有兩個鮮紅的巴掌印;第三個著裝倒還算整齊,隻是身上的味道似乎有點不好聞。
“把他們拖到院子去,再去弄點涼水過來了!”習靖捏著鼻子,皺皺眉頭,示意了一下那幾個保鏢。
“再讓保姆把這個房間裏麵的味道清潔一下!”習靖跟在他們的身後,不忘補充。
站在大院裏,習靖等著保鏢的冷水,抬頭望著天空。
今日的天氣有些陰沉,鉛色的烏雲遮天蔽日,層層聚集,顏色越聚越深越沉重,似乎正在醞釀著一場狂暴的秋雨,看得人心頭沉甸甸的。一陣涼風吹過,習靖居然打了一個寒顫。
要降溫了。
肖俊也感覺到了天氣的變化。
他原本正在方老五的武館中練武,這一陣涼風吹來,他馬上便意識到要降溫了,然後在第一時間裏就給夏雪打了個電話,讓她注意保暖,然後又借了方老五的車,回了旗鎮二中一趟。
一場秋雨下來,便算是讓這個夏天徹底的淹沒了,自此以後,氣溫必然不會太高了,他需要回去取些應季的衣服來,另外也給夏雪送去點保暖的衣服。
這些時日,他算是放鬆了不少。習老四沒有再打電話給來騷擾他,而習家也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大家相安無事,除了每天必不可少的會去找一些專門的人員詢問習家的動靜,其他的時候,他幾乎都是在練武和學習中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