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老疤,估計命根子都快廢了,還想爆人家的菊花,這下子連命根子都保不住了,以後等著別人爆吧,人太監了正好可以當"受"的。
"哈嘍啊,美女,長夜漫漫,我們談談人生吧。你問我的職業啊,知名攝影家程冠西,嘿嘿。"
李墨陽歪靠在床頭,正在用手機上的QQ和美女聊天呢。
……
清晨,一聲哨響,是看守所早操的時間。
但是 "頭等艙"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打了一夜牌的小個子警察,打著哈欠進來一看,老疤在內的幾個號子著名打手躺在地上哀嚎,其餘的人都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沒有一個敢動的。
而那個新來的李墨陽卻躺在老疤的床上酣睡。
"老疤,怎麼回事?"小個子警察怒吼。
"報告政府,他昨晚不小心從床上掉下來,磕傷了。"
李墨陽從床上起來,伸了個懶腰,笑嘻嘻地指著老疤等人。
小個子警察狐疑地看了看"頭等艙",全都明白了。
這個李墨陽是個硬茬子,市局治安大隊長張偉張哥的交代的事不好辦,沒辦好,這可如何交代。
小個子警察瞪了李墨陽一眼,轉身出去,他要給張偉打個電話。
李墨陽淩厲的眼神掃視了一圈眾人,無趣地繼續躺下睡覺。
過了一會,昨晚那個給李墨陽找煙酒的猥瑣男子,踅摸了周圍眾人,見到大家都蹲在地上捂著頭繼續睡覺,慢慢湊到李墨陽床前,突然發現李墨陽睜著眼在瞪著他,猥瑣中年男嚇得一哆嗦。
李墨陽昨晚和QQ上一個陌生女人聊了一晚上,正困得要死,剛才被警察打擾了好夢,現在正想睡個回籠覺,猥瑣男到了跟前,李墨陽早已發覺,但是他還是繼續睡沒有理睬猥瑣男。
因為猥瑣男身上根本就沒有危險氣息,李墨陽對這一點絕對的自信。
但是他的眼睛確是始終睜著的,這也算是多年的亡命生涯養成的習慣吧。
猥瑣男愣了兩秒鍾,行走江湖多年的經驗,讓猥瑣男明白了,眼前這個睜著眼睡覺的李墨陽,絕對是個人物。
雖然李墨陽看上去二十七八的樣子,但是閱曆絕對豐富,而且從李墨陽身上猥瑣男能感覺到一種危險的氣息,這種氣息猥瑣男好像在什麼人身上見到過。
但是李墨陽身上的神秘氣息,更加堅定了猥瑣男的想法。
猥瑣男謹慎地戳戳李墨陽的胳膊,沒敢出聲。
李墨陽沒有回答,眼睛眨了一下,表示明白猥瑣男的意思。
猥瑣男像是得到了鼓勵,把手中攥得緊緊的一個紙團遞給了李墨陽。
李墨陽沒有看紙條,直接放到了褲兜裏。
猥瑣中年男拱拱手,眼含淚水,表示謝意,然後走到牆根蹲下抱著頭繼續迷糊起來。
……
小個子警察回到辦公室,抄起電話撥打市局治安大隊長張偉的手機,好半天才有人接聽。
"我操,誰啊,大清早的攪了老子的好夢。"
電話那頭一陣咆哮。
"張哥,是我啊,看守所小趙。"
小個子警察畢恭畢敬地舉著電話。
"嗯,小趙啊,怎麼樣,昨晚送過去那小子收拾的怎麼樣了?是不是給爆了菊花了,嘿嘿。"
張偉在電話裏一陣放肆的大笑。
那個叫李墨陽的小白臉,是張偉這一輩子也忘不掉的大仇人。那天在陽光西餐廳的恥辱,是張偉心中永遠的痛,張偉把一切都打聽清楚了,李墨陽僅僅就是個小司機而已,所以張偉總想找機會收拾李墨陽,讓他知道市局一哥是不好惹的。
昨天平度縣動了槍,驚動整個市局,當事人名字叫李墨陽,這一下讓張偉來了精神,打傷村民說大不大的一件事,運作好了李墨陽絕對要吃一個大虧。
張偉給平度縣公安局局長打電話,恰好得知平度縣公安局也要對李墨陽進行詢問,雖然不知道平度局為什麼要詢問李墨陽,但這正是一個機會,一個報仇的機會。
張偉讓平度縣公安局長臨時改變了命令,將李墨陽押往看守所,先關一夜再說。之後張偉又給看守所小趙打了個電話做了安排。那個小個子警察正好有求於他。所以李墨陽隨便被按了個罪名,給弄進了看守所。
"張哥,不好意思啊,這家夥是個硬茬子,暴力艙的老疤還有幾個人都被姓李的給弄趴下了。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饒了他,今天就讓他嚐嚐平度十大酷刑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