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保鏢互看一眼,就這麼個打工仔,一拳就可以砸趴下,高個保鏢做了請的手勢,矮個子保鏢第一個衝上前,拳頭帶著風就往李墨陽腦袋上砸。
哎,太不專業了,李墨陽搖了搖頭,整個身子都暴露在自己眼前,分明是馬路打架的野路子,這從哪裏找來的保鏢。
國內的保鏢行業和國際相比,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李墨陽根本沒動腳,上半身往下猛的一沉,矮個保鏢一拳就揮了空,還不待對方使出第二招,李墨陽的右拳到了,一個側擊,就打在了矮個子保鏢肋骨上。
矮個子保鏢啊嗷的一嗓子瞬間就失去戰鬥力,跌倒在地,捂著肋叉骨嗷嗷慘叫,疼得眼淚鼻涕直流。
“我真,真不抗擊打,老子這才使出千分之一的力量,要不然,把你的肺都打出來。”李墨陽嘿嘿一笑。
高個保鏢一愣,不知道好歹往上衝。
“真他媽敬業!”李墨陽嗤之以鼻,還是沒挪步,以靜製動。
高個保鏢一記鞭腿虎虎生風,李墨陽一歪頭,鞭腿險險的擦著頭皮飛過,李墨陽一把抓住腳踝,向上一提,高個子支撐腿離地,站不穩腳跟,李墨陽一鬆手,高個子保鏢直接後仰狠狠砸在地板上,摔岔氣了,半天沒動。
“嘶!”喻冠大驚,這分明是個高手,人家根本就沒怎麼出手,簡單兩招自己倆地下拳場高手就敗在人家手下,喻冠悄悄向門後挪動,準備開溜。
李墨陽對喻冠鉤鉤手指頭。
“你想幹啥?”喻冠驚慌失措。
“你,過來,向周老師道歉,把鑰匙交出來!”
喻冠壯壯膽站住,尼瑪,咱是大律師,咱要文鬥不要武鬥。
“小子,你等著,你毆打他人,我現在就報警,你等著。”
“隨便,你打上門來還有理了。”李墨陽毫不在意。
周思奇拽拽李墨陽的胳膊,警察上門太丟人了。
“別怕,沒事,有我在,就沒事!”
李墨陽淡定站在客廳,腳下是兩個痛苦哀嚎的保鏢。
他輕輕撣撣身上虛無的灰塵,揮手投足,好像天地間隻剩下他一個,目空一切,唯我獨尊!
周思奇癡迷了,不覺呆在那裏,真帥!真酷!
喻冠恨恨望著李墨陽,這家夥的自我感覺咋就那麼好呢?
他媽的警察咋還沒到?
這一次警察出更卻來得很快,十分鍾警察上門,這效率夠高的了。
南市區香港路派出所張一民張所長親自來了,身後是老警察劉威,一旁英姿颯爽的俏麗女警察分明是上官茜。
典金小區正好在香港路派出所轄區,又是濱海名律師喻冠報警,張所顛顛地跑過來,片警老劉和上官茜恰好在附近巡邏,也一並過來。
上官茜眼光在李墨陽和周思奇之間逡巡,是這家夥!他在周思奇家幹什麼?周思奇好像上次在綠島西餐廳吃飯時說過,她是離異單身,李墨陽和她搞在了一起?
周思奇見到熟人,臉一紅,說不清道不明,還真不好意思。
張所掃視一周,問道:“誰報的案?”
“是我,我是喻冠,濱海律師,這家夥把我和我的保鏢打傷了,你看看,牙都掉了,這屬於重傷級別,快把他抓起來。”
警察一來,喻冠來了精神,指著李墨陽又開始了囂張。
張一民胖臉泛紅光,諂媚笑道: “喻大律師,久仰久仰,我是張一民,香港路所所長!”
喻冠可是李氏集團的大律師,能幫上這個小忙,對自己說不定有好處呢。
“那個老劉,把打人凶手帶回所裏做筆錄!”
“是,所長!”
周思奇一聽到要把李墨陽帶走,她急了。
“警察同誌,我也報警,喻冠帶人闖進我家,這是私闖民宅,你們怎麼不管管?”
“思奇,我是來看看你,雖然我們離婚了,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來看看你也不犯法吧?”喻冠果然是律師出身,一張口問得周思奇說不出話來。
張所明白過味來幫腔說:“是啊,看看前妻,不算私闖民宅,打傷別人可就是犯法了。帶走!”
李墨陽冷冷一笑,這是很明顯的拉偏架,張所長絕對是偏向喻冠。
“走吧,到所裏做筆錄!”老警察劉威也開口了,做筆錄是走正規程序。不過看張所諂媚的樣子,你小子今天要倒黴了,關小黑屋,挨頓打是跑不了。
“去就去,誰怕誰!”李墨陽抬腿就走,周思奇焦急萬分,恨恨地瞪了喻冠一眼,喻冠得意地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