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幾名儒修不由得退後一步,不是張牧有多麼霸王之氣,不過幾人都在其話語中感受到了一絲危險,一絲鞥夠從心裏發寒的感覺。
“道友,這裏本就是無主之物,能者居之,何必把話得這麼絕?”
張牧看著手心道:“我知道,所以你沒機會了。”
話音一落,張牧身形一動。
下一刻,這名儒修臉色一變,手中拿出折扇快速在自身放出護罩。
張牧一劍落在護罩之上,並沒有擊破,看起來儒修看似柔弱,可真的鬥起法來,還真的不是一般厲害。
“既然你烏龜殼這麼硬,那我就打得你龜殼散!”
“斷劍式!”
此儒修見了不由連連揮動折扇,喝道:“固!”
“嘭!”
隻見張牧滿含全力的一劍,就在要破開其護罩的時候,竟然變得牢不可破了。
“嘶果然是有一套!”
“哼,自以為是,既然你找死,我就讓你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完,手一動,一道浩然正氣轟了出來。
張牧淩空一轉,靈劍快速的把真氣擊潰,這才穩穩的站在地上。
“喝!”
隻看到一道靈力激射而出,儒修也沒害怕,折扇一動,一股真氣就和靈力轟在一起。
張牧被波動推後幾步,眯眼看著儒修,心裏不住的感歎其的實力強橫。
“好,看我這招!”
隻見儒修翻手拿出一杆毫筆,淩空寫下一字:決。
“萬物為生,三聲決!”
聲音一落,就見決字頓時飛出,一股浩然正氣彌漫在此處,使得張牧有點不得不心對待了。
劉立見了倒吸一口冷氣,這淩空作書之術可不是那麼簡單就掌握的,也正是頗為困難使得他到現在也沒有掌握。
“牧子危險了。”
張牧見了連連拍出防禦靈符,知道身前有三道護罩後,這才看著決字轟了下來。
“額”
隻覺得胸口一悶,三道護罩一一被其攻破,剩餘的真氣雖然不是很強勢,可打在身上也不是很好受。
此儒修見了滿臉的驕狂之色,斜眼看著張牧好不威風。
張牧一擦嘴角的血跡,冷笑道:“想死不好?”
翻手拿出一張靈符,對著空中祭了出去。
“去!”
靈符飛出迎風變化,一道濃鬱的火光在空中展現出來,頓時幾道火球對著此儒修衝了過去。
“雕蟲技!”翻動折扇,一股真氣轟出後,又在自身打出兩道護罩這才放下心來。
然而張牧可不會這麼無聊,明知道火球對付此人不會有太大的效果,還會僅僅靠著這個麼?
張牧嘴角一動,一張金色器靈符出現在手掌,想也不想的丟了出去。
“喝!”
隻見空中金光四射,頓時一塊金磚出現在空中,隨著張牧的聲音擴張數倍,如同山對著儒修拍了下去。
儒修看到火球被擊潰後,還沒有得意的時候,就見金磚對著他砸了下來,不由的驚出一身冷汗。
對然儒修聽驚訝的,可還是毫筆揮動,空中出現:防。
真氣湧動,頓時一道堅固的護盾形成在其身前,再看護罩之上遊走著‘防’字,看起來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神奇。
看到這兒,張牧心裏不由打起鼓來,可還是沒有收手,怒喝一聲,金磚帶著他的怒意狠狠的拍了下去。
“轟!”
一聲巨響,洞廳都顫抖一下,諸多修士都看了過來,本來在爭奪的修士也都轉過身來,畢竟爭奪起來鬥法還是有的,可動上器靈符的可就不常見了。
要知道這裏的都是煉氣期的佼佼者,哪一個在青州之地不是家族以及門派的驕傲,所以在這裏很少也有單對單的這麼下手,要知道多一個敵人就有可能是要你命的人。
低調不是的任何時候,而是的時時刻刻都不的怠慢,否則你就有可能死於非命。正所謂作孽猶可饒,自作孽不可活。
然而張牧這麼做不是為了別的,那就是立威信,因為他懂得什麼時候該狂妄,什麼時候該偽裝,最重要的就是孫這一件事對他打擊太大了。
此時的他容不得他人背叛自己,不是為了什麼威風和狂妄,而是明明是一位好兄弟,可為了不明不白的事情就翻臉,這讓他有點過不去。
至此他發誓要做到控人於手掌之中,不是讓他們為奴為婢,而是要樹立自己的威信,你可以叛我,但是要給我理由,這就是從今往後他的原則!
再看金磚拍下去後,這名儒修隻覺得護罩一陣搖晃,隨時都有破開的跡象。
但是隨著他不斷的釋放真氣,護罩中的字體快速遊動,所到之處竟然神奇的修複好了,這就有點讓人驚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