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講!”
“司馬豔兒的治療法子和一般的大夫都不同,司馬豔兒在治療期間,任何人不得幹預,否則,後果不堪。”司馬豔兒也不是危言聳聽,這治病一事,個個都有自己的法子,她的來自於未來,自然和現在不同。
皇後思慮片刻,點了點頭算是同意。
司馬豔兒這才一轉身,揚聲道:“所有人,將寢殿窗戶打開,門也打開,所有簾幕都束起來。”
柳貴妃聞言一驚,“不可,皇上不可受風。”
司馬豔兒淡淡看她一眼,又看了看皇後。
皇後隻得說道:“柳妃,你是來給司馬豔兒打下手的,不必多言。”
柳貴妃臉色一變,唯唯諾諾的退了下來。
她眼看著司馬豔兒命人將門戶打開,頓時屋內氣息流動,那些詭異的氣味轉瞬而逝,司馬豔兒則查看了熏香,命人將所有熏香銅獸都撤走,將被子褥子都換了新的,並命太監抬進木桶,灌注上熱水給皇上沐浴。
這些,在柳貴妃治療時都是最禁忌的事,如今都被司馬豔兒安排人做了個遍。
在司馬豔兒的安排下,寢殿內的氣息頓時清新了起來,空氣裏都流動著淡淡的皂角香氣,再沒有半點兒熏香的味道。
司馬豔兒這才滿意的走到皇上床邊,再度給他把起脈來。
隨著把脈,司馬豔兒的眉頭越發皺了起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柳貴妃終於忍不住問道:“司馬豔兒,你到底能不能看啊?可不要逞一時之氣。”
司馬豔兒也不理她,目光悠悠掃向了門口,不一會兒,肖飛楊拿著告示跑了進來,他沒有看見皇後和柳貴妃,甫一進殿就喊道:“豔兒,豔兒,告示我揭了,你快給皇上看病。”
“王爺!”皇後看著肖飛楊這歡天喜地的模樣,一點兒也沒有了往日的威儀,不滿意的低低嗬道。
肖飛楊麵色一僵,這才朝皇後行了禮,見柳貴妃也在,不由得皺了眉頭。
“本宮命柳妃從旁協助。”皇後淡淡解釋了一句,目光落在肖飛楊手裏的告示上,目光微微一沉,顯然對於司馬豔兒使喚肖飛楊去揭告示十分不滿。
肖飛楊聞言點了點頭,見司馬豔兒在皇上身邊,急忙跑了過去,這一到跟前,肖飛楊才發現,寢殿之內早已不似初時,此際日光溫軟從窗戶外射進來,帶來一種清新自然的味道。
“司馬豔兒,如何?”肖飛楊小聲問,生怕驚動了司馬豔兒。
司馬豔兒卻偏頭看了一眼肖飛楊,袖子下的手忽然劃過了肖飛楊的手,“查驗一下木桶裏的水。若是銀針變黑,便將你的袖子浸濕。”
肖飛楊立刻變了臉色,抬頭看了看一旁的皇後和柳貴妃,終究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這一番交流,小心翼翼,竟未讓任何人有察覺。
之後,司馬豔兒拿出了她帶過來的小盒子,將銀針取出,然後開了一個方子命太監熬藥,取藥。
司馬豔兒看著皇上,心中也不是不忐忑的,她從古方裏研究出來的治療之法,結合自己的分析得出來的結論,可實際上還欠缺臨床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