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豔兒在銀兒她們三個的悉心照顧之下,胸口的傷疤已經慢慢的痊愈了,隻是上邊有個圓形的結痂。
對於這樣的傷痕司馬豔兒早已經不以為意,當年從山崖摔下來的時候換身不滿了傷痕,她都沒有在乎過。
隻是——,司馬豔兒的手一直撫摸著結痂處,不知道那活珠子現在在何處。
當初自己曾經允諾過肖飛楊,絕對不會將活珠子弄丟,不想最後還是失言與他。想想自己離開王府也已經有了很長一段時間,不知道憶憶現在生活的可好。
“司馬姑娘,你這是又在想憶憶了。”
“恩。”司馬豔兒輕輕的點了點頭,“銀兒,我來這裏有幾日了?”
銀兒看著司馬豔兒,“回姑娘的話,你已經在這裏呆了一個多月了。”
“一個月有餘了。”
“是啊,還有七日你將會是我們金銀閣的閣主了。”
銀兒的臉上帶著喜悅的色彩,“司馬顧念,金兒正在給你準備衣物,到時候你一定是我們這裏最美的閣主。”
司馬豔兒仰頭看著彎彎的月亮,“我怎麼能夠當年你們的閣主。”
“司馬姑娘,你一定會是一個好閣主的。”
銀兒拉起了司馬豔兒的手,“我們都期待著你當上閣主那一日呢。”
司馬豔兒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銀兒拉住自己的手,她的心裏麵突然間有一股熱流衝過。
“司馬姑娘,你這是做什麼?”
銀兒驚訝的看著自己和司馬豔兒緊緊相連的手。
“銀兒,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快鬆手。”
“哦,好。”
銀兒慌亂的鬆開了自己握住司馬豔兒的手,可是卻似乎有著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體內的功力吸出去。
“銀兒,快點離開這裏,否則你的內力會被我給吸淨。”
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銀兒快速的離開了司馬豔兒房間。
司馬豔兒看著自己的手,她剛剛差點要了銀兒的全部內力。
體內的那股暖流越來越急速,似乎在身體內遇到了什麼阻礙,變得暴躁起來。
司馬豔兒連忙脫掉鞋子坐在了床榻上麵,她知道這床是冰玉做的,可以緩解體內的熱度。她上下運氣,試圖幫助體內的熱流疏散開。
“銀兒,你怎麼來了?司馬姑娘呢?”金兒看著慌慌忙忙跑過來的銀兒,臉上的神色很不正常。
“金兒,剛剛很奇怪,我拉著司馬姑娘的手,然後就突然間感覺到一股特別強大的吸力。
銀兒想到剛剛的情景都覺得後怕,“幸虧司馬姑娘反應的快,讓我先離開了。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我們去看看司馬姑娘。”
“恩。”
兩個人推開門的時候,卻沒有看到床榻上麵的司馬豔兒。
“銀兒,司馬姑娘呢?”
“我剛剛離開的時候還在房間。”
“快,出去找找。”
司馬豔兒一個人此時已經離開了房間,她意識有些混亂,憑借著一點意誌力向前走去。
她覺得自己仿佛就要死去了,不,她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