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兒為司馬豔兒披了一件鬥篷,臉上帶著擔憂的神色。“你的傷口還未完全痊愈,這裏夜晚天涼,還是回屋吧。”
“銀兒,在讓我待一會吧。”司馬豔兒的臉色還很蒼白,看起來弱不禁風,讓銀兒十分的放心不下。
偏偏這金兒和銅兒有都不在,一個是去采摘藥材還未回來,一個去采買食物還未回來,隻剩下她銀兒一個人在司馬豔兒的身邊。
“舉杯望明月,對影成三人。九王爺好雅興,竟然在這明月之下獨自飲酒。”
肖飛楊連動都沒有動,依舊躺在屋頂之上,將酒壺的壺嘴對著自己的嘴傾倒下來。
流雲搶過肖飛楊手中的酒壺,“如此佳釀,怎麼能夠不分與我一杯。”
說著,流雲將酒壺向自己的嘴裏倒去,“果然是好酒。”
流雲連連稱讚,隨即也躺在了肖飛楊的身邊。
“如此良辰美景奈何天意不美,竟然隻有你我二人在這裏賞月飲酒。”流雲不禁感歎一聲。
肖飛楊始終未說一句話,算算時間司馬豔兒已經離開數天,出了前幾日送來的那封信之後就音信全無。
司馬豔兒,翡翠玉鐲丟了,本王信你。可是你為何要帶著火珠子離本王而去。
司馬豔兒,你答應過本王,不會丟了火珠子,可是你現在連著卻自己和火珠子一起丟了。
肖飛楊又往嘴裏麵倒了一口酒,“流雲,你說本王應該信司馬豔兒嗎?”
“信與不信隻有你自己心裏清楚。”
“本王現在不清楚了。”肖飛楊想要相信和司馬豔兒,可是她留在房間的匕首,還有那封書信,讓肖飛楊想相信都不行。
“肖飛楊,你不覺得自從那次歐陽祭北和三丫頭見麵之後,三丫頭就一直心事重重嗎?”
流雲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一下司馬豔兒,“你難道沒有察覺到三丫頭有什麼不對之處。”
肖飛楊閉了閉眼睛,“豔兒覺得本王是殺死她司馬家的凶手。”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解釋給她聽。”流雲聽聞一下子坐了起來,看著閉眼的肖飛楊。
“解釋有用嗎?”
“沒解釋怎麼會知道。”
“畢竟當年本王確實有參與其中,也做錯了事情。”
“可是……。”
“算了,不要再說了,喝酒。”
肖飛楊將酒再次倒進了自己的嘴裏,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他要的是司馬豔兒對自己的信任,而不是自己去解釋。
三日後,肖飛楊帶著柳兒進入皇宮。
果然江山易改稟性難移,皇上見到柳兒之後色心大起,當下立即決定將柳兒收入後宮之中。
隻要有美人,他才不在意這個人是誰進獻來的。
皇上隻當是肖飛楊突然間想明白了,所以用一個女人來討好自己。
皇上收了肖飛楊送來的女人,消息瞬間就傳遍了整個皇宮,嫻妃院落裏麵的皇後立即不安起來,就連皇太後也坐不住了。
隻是她們沒有想到以後會栽在這個女人的手中。
肖飛楊臨出宮之前,回望了一眼宮門,臉上帶著一抹別人不懂的笑意。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當年你們欠下的債本王會一一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