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楊冰冷的眸光掃視了一眼流雲,然後大步的走進了廂房裏麵。
“真是超級變態。”流雲跳腳在後邊嘰裏咕嚕的說了一頓之後,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才再次進到了廂房裏麵。
“肖飛楊,那封信到底是誰給你的,裏麵說了些什麼?”
“想知道自己看去。”
“非要嗎,我剛剛倒是相看來的,你不是不讓嗎?”
流雲翻了翻白眼,為了看這封信一眼,害得他差點丟了性命。如果真的丟了這條命,這封信可就是最值錢的了。
想想用自己的命去換的信,流雲就覺得太不值得了。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幸好肖飛楊還沒有完全喪心病狂。自己的頭還在脖子上麵。
流雲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脖子,一隻手拿過來桌子上麵的信。
“這不是好事嗎,至少我們知道豔兒現在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流雲一臉不解的看著肖飛楊,“你就是因為這個生氣的。”
肖飛楊冷冷的掃視了流雲一眼,“你可知道司馬豔兒為何要七七四十九日之後才回來?”
“我當然是——嗬嗬,不知道了。”流雲一臉諂媚的笑,看的肖飛楊直惡心。
“如果這火珠子和冰玉鐲在一起七七四十九日,那麼將會打通人體的各個脈搏,讓人的武功瞬間提高十倍。”
“那又怎麼樣,豔兒隻要能夠解除身上的毒不就行了。”
“流雲,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兩樣東西在歐陽祭北的身上,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不可能的,他們不是在三丫頭的身上嗎?”
“可是司馬豔兒並不在我們身邊。”
“等一下。”流雲慢慢的消化掉肖飛楊的話,“你的意思是說豔兒帶著火珠子和冰手鐲去找歐陽祭北了?”
“你還有別的解釋嗎,也就隻有這一點才可以行的說的過去。”
“可是三丫頭為什麼這樣做啊?”
流雲真的是想破頭皮也想不出來,司馬豔兒的手緊緊的握著那封信。臉上帶著猙獰的表情,讓流雲看著都有些害怕。
“原因和簡單,因為她想殺了我。”
肖飛楊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了出來,那聲音仿佛來自於地底下的魔鬼,讓流雲聽了之後眼睛瞪得和雞蛋一樣。
“肖飛楊,你開什麼玩笑,三丫頭身上的控心術早就已經解除了。”
“不是控心術,而是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肖飛楊仰頭將雙兒送進來的酒一口喝光。
“不可能。”流雲頻頻搖頭,“九王爺,這裏是寺廟,你竟然讓雙兒給你拿酒來。”
“寺廟又怎麼樣,喝酒又怎麼樣?”肖飛楊不管不顧的將酒杯再次倒滿。
“肖飛楊,你和三丫頭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既然不是因為控心術,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
肖飛楊端著酒杯放在嘴邊,他竟然一時間也不知道因為什麼。難道——,肖飛楊似乎想到了什麼。
“九王爺,你這又做什麼去?”
看著已經沒有了影子的肖飛楊,流雲無奈的仰天長歎。(惜夢正在恢複,盡可能保證上午一更,晚上一更,大家的留言惜夢都有看到,感謝大家的支持,惜夢不善言辭,隻能誠心誠意的再次感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