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遲遲沒有做出決定(2 / 2)

低頭見,司馬豔兒看到了放在桌子上麵的那把匕首,她用沒有紮滿銀針的手,將匕首拿了起來。

匕首的上邊似乎染上了紙的灰燼,她輕輕的吹掉了上邊的塵土。

這個匕首是歐陽祭北送給她的,告訴她可以用作防身之用,當肖飛揚接近她的時候可以一刀致命。

隻是不管是失憶也好,沒有失憶也罷。她都不會對肖飛揚下手。

當初她的手曾經碰觸過這把刀,想要一刀將肖飛揚殺死,最後她終究是沒有成功。

“司馬豔兒,我不明白你在怕什麼?”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司馬豔兒來不及起身,已經被身後的人給點了穴位。

“歐陽祭北,沒有想到你的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兩次三番夜闖王爺府。”

司馬豔兒的聲音幽幽的響了起來,對於歐陽祭北的突然到來,似乎也沒有了那麼深的懼怕。

隻是這個歐陽祭北似乎每一次來的時候肖飛揚不在。司馬豔兒不得不懷疑他派人一直在王府盯梢。

“王爺府算什麼,就是皇宮有能夠耐我何。”歐陽祭北看著司馬豔兒胳膊上麵的銀針。

“你胳膊上麵的銀針是怎麼回事?”

歐陽祭北的目光一直盯著司馬豔兒,讓她覺得十分的不自在。

司馬豔兒這是才意識到自己的一個胳膊袒露在外,“歐陽祭北,馬上離開我的房間。”

歐陽祭北宛若無聞,眼睛一直盯著司馬豔兒,“你的胳膊是怎麼回事。”

“和你無關。”

司馬豔兒咬緊了牙齒,她多希望此時這樣帶著關心質問自己的是肖飛揚,可是她都沒有看到他一眼,即使知道他是為自己去尋求解藥了,可是心中依舊莫名的難受。

歐陽祭北的手直接拉住了司馬豔兒的手,“你的脈搏很不穩定,你中毒了?”

歐陽祭北差異的看著司馬豔兒,“沒有想到肖飛揚會讓自己的女人中毒?”

“他當年不是也讓自己的女人被人劫持走了。”

司馬豔兒冷笑著,“歐陽祭北,別忘了你現在和我是敵人。”

歐陽祭北放開司馬豔兒的手,金色麵具下的眸光帶著憤恨,“你難道就那麼相信肖飛揚,相信他所說的一切。”

“對。”

司馬豔兒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愚蠢,司馬豔兒,這世上再也沒有比你還要愚昧至極的人了。”

歐陽祭北將一封信放在了司馬豔兒的麵前,“我現在就要讓你看清楚,你心目中的肖飛揚是什麼樣一個人。”

“帶著你的信立即從我的麵前消失。”

司馬豔兒的身子雖然不能動,但是氣勢上麵卻絕對不會輸給歐陽祭北。

“我給你點的穴一刻鍾之後會自動解開,這封信看不看由你。”

歐陽祭北說完立即離開了司馬豔兒的房間,他要避開王府裏麵的巡視。

每一次進司馬豔兒的房間,歐陽祭北都會在外邊駐足觀察很久才能夠掌握住王府裏麵侍衛的巡查時間。

司馬豔兒的眼睛一直盯著信封上麵的幾個字,那字跡她太熟悉不過了。她的眼圈泛著紅,伸手顫抖的拿過那封信,卻遲遲沒有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