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皇太後可有什麼異於平常的表現。”
司馬豔兒搖了搖頭,皇太後的臉上一直帶著慈愛的笑容,根本就是一個帶著麵具的狼,所以想要在她那裏看到異常,還真是難上加難。
不過肖飛揚似乎可以打破這一切,因為在臨走之時,肖飛揚的話讓皇太後差點沒氣背過去。
“豔兒,皇太後昨日是不是賞了你一個翡翠玉鐲子。”
“對,皇太後說那個玉鐲子跟隨她很久了。”
司馬豔兒不明白流雲為什麼要關心那個玉鐲子,雖然算是一件極品,但是也絕對不可能價值連城。
“那鐲子現在在哪裏?”
流雲都快要急死了,按照肖飛揚的猜測,那個翡翠玉鐲子上麵很有可能被皇太後給下了毒。
如果真的是這樣,事情就簡單了許多,即使找不到扁太醫的師弟,直接找皇太後也能夠拿得解藥。
司馬豔兒搖了搖頭,她現在也不知道那翡翠玉鐲子此時在哪裏。
“豔兒,你搖頭是什麼意思?”
“鐲子丟了。”
“丟了?”
“恩,昨日王府進來一盜賊,將那鐲子給偷了去。”
王府昨日進來盜賊,為什麼他和九王爺不知道。而且偏偏什麼都不偷,就拿走了那隻玉鐲子。
“三丫頭,可是王府並未丟了其他的物件。”
“我知道,我也想不通那個盜賊偷走玉鐲子做什麼,而且當時我還在房間裏麵,可是卻沒有看到那個人。”
流雲皺了皺眉頭,“你是說那個人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將桌子給偷走的。”
“恩,事情大概即使這個樣子,隻是我根本就來不及尋那個人。”
想到昨日晚上的事情,司馬豔兒確實覺得那個盜賊有些怪異。
流雲沉思了一番,江湖上能夠有如此伸手的盜賊少之甚少,而且還是很明顯的與王爺為敵。
“那個玉鐲子有什麼特殊嗎?”
流雲搖了搖頭,“我隻是比較感興趣而已,畢竟皇太後身邊的老物件了。”
“沒有什麼特殊的,要說有一點特殊,不過就是翡翠鐲子本身帶有一種冰冷的質感。”
“冰冷的質感,此話怎講?”
“就是它比一般的鐲子要涼,以前我帶過的玉鐲子都沒有這種感覺。那種涼似乎會浸透到你的骨子裏麵去,所以我昨晚入睡前將它摘了下來。”
冰徹入骨?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玉鐲子能夠有的功能。扁太醫也不由的皺緊了眉頭。
“除此之外可還有其他的不同?”
司馬豔兒仔細的回想著那隻翡翠玉鐲子,昨日摘下來之時因為好奇它的材質,她特意拿到了眼前端詳了一會兒。
在看那隻玉鐲的時候,她似乎能夠在空氣中嗅到一點點淡淡的清涼氣息,不似花香,更不似屋子裏麵的檀香。
那是一種讓人醒目的香氣,有點像是薄荷的味道。
難道……,司馬豔兒的頭看著自己的手腕處,“義父,毒源處是不是我的手腕?”
此時司馬豔兒心中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隻是她想不通如,如果那隻翡翠手鐲真的有毒,皇太後怎麼會帶在她的手腕處。
既然她已經送給了自己,為何又要派人將手鐲給偷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