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對我家王妃的事情很感興趣?”
流雲怎麼覺得這個司馬豔兒就提不得,“肖飛揚,你和三丫頭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流雲實在是忍不住了,今日的肖飛揚實在是太過反常,雖然他就從未正常過。
“昨日豔兒去見了歐陽祭北。”
肖飛揚飲下一口酒,然後淡淡的說了出來,眼睛一直望著院落下撫琴的司馬豔兒。
“歐陽祭北?”流雲雖然已經猜測出來,可是卻還是略微有些驚訝,他驚訝的不是昨日的人,而是司馬豔兒的舉動。
肖飛揚點了點頭,“豔兒身體內的控心術應該已經解除了,可是她卻還是去見了歐陽祭北。”
“三丫頭有說什麼原因嗎?”
肖飛揚搖了搖頭,這也是他憤怒之處,他不理解司馬豔兒為什麼不和自己說出原因。
肖飛揚的臉上帶著一絲苦笑,五年來他日思夜想,終於將司馬豔兒給盼了回來,可是兩個人之間似乎總是有什麼在阻隔著他們。
之前因為控心術司馬豔兒忘記了自己,很多事情情有可原,但是現在呢?肖飛揚實在是想不通。
肖飛揚看著月下的司馬豔兒,“本王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
流雲扭頭看著肖飛揚,“王爺決定好了嗎?”
就在兩個人說話間,司馬豔兒的琴聲似乎發生了變化,已經由低沉而婉轉變成了憤怒和焦躁。
琴聲沒有了原本的律動,司馬豔兒整個人也跟著焦躁了起來,讓肖飛揚和流雲大吃一驚。
兩個人來不及多想雙雙跳落到院子裏麵。
“豔兒。”
“三丫頭。”
肖飛揚和流雲驚呼出聲。
就在兩個人落地之時,古琴發出了一道刺耳的聲音,司馬豔兒口吐鮮血昏倒在了古琴之上。
肖飛揚驚慌的將司馬豔兒抱在了懷裏,“流雲,快去找扁老頭。”
床榻上,肖飛揚拿起絲絹為司馬豔兒擦拭掉了嘴角的血,心中帶著滿滿的自責。
這幾日真是折騰死了扁太醫,這皇宮和王府他是哪個也不能怠慢。
“王爺,豔兒怎麼了?”
人未進門,扁太醫就已經焦急的問了起來,他走過的時候直接將手搭在了司馬豔兒的脈搏上麵。
早晨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晚上就會口吐鮮血。不過是身心乏累而已,還不至於嚴重到這個地步。
扁太醫看著司馬豔兒纖細而雪白的手腕處,隱隱約約有一圈淡紫色的痕跡。
肖飛揚此時也注意到了司馬豔兒晚上的淡紫色,雖然顏色很淺,但是卻隱隱約約間還是可以看得出。
“王爺,豔兒似乎有中毒的跡象。”
“中毒?”
肖飛揚和流雲顯然難以置信,司馬豔兒居然會在肖飛揚的王府裏麵中毒。
“王爺,看來你要好好整頓一下王府了。”流雲走到肖飛揚的身邊,看著一臉嚴肅的肖飛揚,“昨日你們離開歐陽祭北的時候可有什麼反常?”
肖飛揚皺眉低頭看著司馬豔兒的手腕之處,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猜測。
“下毒的人應該不是歐陽祭北。”說著,肖飛揚走到了司馬豔兒的梳妝台,可是卻沒有找到他想要找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