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不敢,隻是皇太後有令,讓老臣快點查出皇上和皇後的病因,否則就會要了老臣的命。”
“想不到你扁老頭也會怕死?”
“老臣倒不是怕死,隻是這皇太後的懿旨老臣不敢不聽,因為皇太後要株連九族。你也知道,豔兒是老臣的義女。”
扁太醫為難的看了一眼床榻上麵的司馬豔兒,“如果王爺不肯,那麼老臣也沒有辦法。既然如此,還是讓豔兒一直這樣沉睡著吧。”
肖飛揚挑了挑眉頭,看著眼前一臉倔強的扁老頭,“本王曾經允諾豔兒,讓皇上和皇後臥床十日,你想讓本王失言於豔兒?”
肖飛揚從來沒有解釋的習慣,但是礙於扁太醫是司馬豔兒的義父,肖飛揚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給了扁太醫。
“幸好那日本王趕得及時,否則豔兒就…….”
“豈有此理,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原本慈祥的麵孔上帶著憤怒!
肖飛揚沒有繼續說下去,當然他並未告訴扁老頭有刺客的事情。
扁老頭低頭沉思著,距離九王爺說的十日還有三日,他該如何應付宮中的皇太後。
“九王爺,宮裏來人請你和王妃進宮一趟。”
肖飛揚皺了皺眉頭,望著床榻上麵的司馬豔兒,“就說本王身體有些不適,現在不宜下榻。”
肖飛揚的聲音由內而外傳了出去。
扁老頭這個時候已經回過神,“王爺,王妃身體並無大礙,隻是因為勞累過度而至的昏睡而已。”
“勞累過度,怎麼又是這個樣子?該不會又要回你太醫府調養吧?”肖飛揚挑著眉毛質問著扁太醫。
“那倒不用,隻要讓王妃多休息幾日就好了,不過王妃近幾日似乎有心事。”
扁太醫的手又再次放在了司馬豔兒的脈搏上麵,雖然剛剛心裏稍有安慰,但是聽到肖飛揚剛剛的說辭,扁太醫還是有些不放心。
扁太醫離開後,肖飛揚一直坐在床榻的旁邊。
房間寂靜的很,司馬豔兒似乎睡得很沉。肖飛揚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略有蒼白的臉。
她有心事?會是什麼事情?不知道歐陽祭北為什麼會再次找到司馬豔兒,隱約中肖飛揚嗅到了不安的氣息。
直覺告訴肖飛揚,歐陽祭北絕對不會單純的隻是因為針對自己才會去找司馬豔兒。
隻是肖飛揚想不通,司馬豔兒為什麼會去見歐陽祭北,她身上的控心術已經被解除,根本就不會受到歐陽祭北的控製。
既然如此,那麼就是司馬豔兒自願過去的,他想知道歐陽祭北和她說了什麼,會讓她主動去見他。
而他們約見的地方是司馬府,歐陽祭北說隨時等著司馬豔兒去找他,難道他手中有……。
肖飛揚濃黑的眉毛緊蹙著,流雲提醒他的話響在耳邊,看來他現在要找到那個林宰相家幸存下來的人。
“王爺,你醒了?”
司馬豔兒微微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竟然是肖飛揚一張嚴肅的麵孔,難道他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
“恩。”
肖飛揚一直在想著歐陽祭北的事情,所以臉上不自覺的就帶了幾分凝重。不由的讓司馬豔兒覺得有些壓迫感。
外邊早已經是豔陽高照,司馬豔兒的臉微微的發紅,不自然的坐了起來。
“王爺,昨日我隻是……。”司馬豔兒試圖張口和肖飛揚解釋,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