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兒,我們去用膳。”
“王爺還沒有用完早膳?”
司馬豔兒差異的看著肖飛揚,他已經出來很久了。
“恩,剛剛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所以還沒有吃完早膳。”
兩個人用完早膳之後,來到後院衛海的房間,“義父。”
扁老太醫一臉沉重的看著肖飛揚,“九王爺,傷勢很嚴重,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這期間最好不要動用武功。”
肖飛揚皺眉,什麼樣的人伸手如此了得,竟然會傷得衛海受如此重的傷。
“衛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爺,我們在回來的路上,居然會遇到有人攔截。”
“其他人並沒有受傷。”
“恩,那些人的目的是要李貴的命,根本就沒有管其他人。”
難怪隻有衛海和李貴會受到如此重的傷,其他人都還好。
“他們是什麼人?”
衛海沉默了,他看著房間裏麵的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王爺,我和愛女有事情要說,所以想帶著愛女出去一下。”
“恩,好,你們父女好好敘敘舊。”
司馬豔兒和扁太醫很識趣的離開了衛海的房間。
“說吧。”
“王爺,我懷疑是宮裏的人。”
衛海皺著眉頭,他知道這樣的話不能夠輕易的說出來,可是那些人的身手確實很像宮裏麵的那幾個人。
“你確定嗎?”
“王爺,我就是不太敢確定,所以才之和你一個人說說而已。”
“好,我知道了,我會見機行事。”
肖飛揚的手輕輕的敲打著桌子,似乎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李貴怎麼說?”
“李貴說為首的那個很像是給他們下達任務的人。”
“也就是說是那個人想要了自己和司馬豔兒的命。”
“恐怕隻是你肖飛揚一個人命而已,。他們根本沒有想要對司馬豔兒。”
“什麼意思?”
“他們接的追殺令是要馬車裏麵男人的性命。至於其他人就根本就不在他們的追殺範圍內。”
肖飛揚的大手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椅子把手,“衛海,今天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說。”
“我知道,王爺。”
“恩,你先好好養傷,有事叫人來找我。”
肖飛揚離開房間直奔李貴的院子。
李貴此時正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看到肖飛揚到來,想要起身卻被肖飛揚給攔住了。
“你有傷在身,無須在意這些繁文縟節。”肖飛揚撩衣袍坐到了李貴的前麵。
“李貴,你可知道那個下達追殺令的人是誰。”
“王爺,我並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不過我猜想他們應該是宮裏麵的人。”
“此話怎麼講?”
“回王爺的話,我當時有看到他們其中一個人腰間佩戴的宮中的腰牌。”
果然心思細膩,肖飛揚覺得自己當初留下李貴是正確的選擇,不夠既然是宮裏麵的人,那麼應該和他那個皇帝弟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肖飛揚握緊拳頭,臉上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既然你們想要玩,那麼本王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