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認識他?他可是九王爺肖飛揚。”
九王爺肖飛揚,他就是九王爺肖飛揚。聽到流雲這麼說,司馬豔兒再次抬眸注視著她。
就在司馬豔兒愣神的時候,肖飛揚走到了她的麵前,“豔兒,你還有繼續不認本王嗎?”
肖飛揚的聲音裏麵帶著沙啞,這五年來,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來的。
不等司馬豔兒有所反應,臉上的麵紗已經被肖飛揚給摘下去了。
四目相對,兩人都愣在了那裏。
“真的是你。”
肖飛揚再次將司馬豔兒擁進了自己的懷抱,深深的汲取著屬於司馬豔兒的氣息。
這一次,司馬豔兒沒有動,而是任由著肖飛揚抱著。
這個男人,間接殺死了自己的父親,親手殺死了憶憶的爹,而且還強行霸占了自己。
可是,為什麼看到眼前的男人,司馬豔兒卻和歐陽祭北口中的那個肖飛揚聯係不到一起去。
疼,頭疼欲裂,司馬豔兒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頭。
她的頭好久都沒有過這樣的疼痛。
廝殺,上吊,鮮血……,很多畫麵在她的腦海裏麵一閃而過,她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想起。
“豔兒,你怎麼了,豔兒。”
感覺到話裏的人不對,肖飛揚擔憂的看著司馬豔兒因疼痛而失去血色的臉。
司馬豔兒在剛剛生完憶憶的時候,也會經常出現頭痛的現象,當時歐陽祭北說是因為頭部受過傷才會這樣。
後來隨著她不斷的習武,憶憶漸漸的長大,她的頭似乎沒有以前那麼痛了,可是為什麼今天又回痛。
好像每一次,隻要自己想要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就會這樣。那個時候歐陽祭北誰勸說她,想不來就不要想了,免得傷身費腦。
司馬豔兒一直都很聽歐陽祭北的話,她後來就真的不再去想以前的事情,而頭也真的就不在疼了,慢慢的她也就習慣了。
關於以前的事情,都是歐陽祭北告訴她的,歐陽祭北說過,她隻要記住他說的話就好,不要浪費自己的腦子去想那些事情。
流雲也注意到了司馬豔兒的不對,“九王爺,我們還是先回府吧。”
“好。”
因為剛剛受了司馬豔兒六掌,肖飛揚此時已經受了很深的內傷,但是他還是堅持將司馬豔兒給扶了出來。
流雲一直跟在他們左右保護著他們。
“飛揚,好像有人靠近。”
肖飛揚也察覺到了,三個人隨即轉身藏在了黑暗之中。知道遠處的人消失之後,才慢慢的走了出來。
“帝都城什麼時候來著一批這樣的高手?”
“我明日會派人去查。”
“走吧。”
肖飛揚看了一眼已經昏過去的司馬豔兒,心中萬分焦急,加快了腳下的速度。
剛剛到王爺府,肖飛揚就因為體力不支而暈了過去。
流雲看著躺在榻上的肖飛揚,讓其他人將司馬豔兒扶到了裏麵的內室,並且找人去傳了扁老頭。
如果今晚的事情說出去,恐怕沒有幾個人回相信,堂堂九王爺,竟然讓自己的愛妃給打的隻剩下半條命。
三丫頭就是九王爺的一個劫,而且九王爺注定此生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