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揚沒有想到司馬豔兒會使出內力來與自己抗衡,他沒有躲開司馬豔兒,而是硬生生的接下了她這一掌。
“你為什麼不躲?”司馬豔兒不知道為什麼,心裏覺得悶悶的,這個男人其實完全可以躲開自己剛剛的一掌。
肖飛揚沒有說話,而是笑了,那笑讓司馬豔兒覺得心裏煩躁。
“這是我欠你的,別說是一掌,就是你打我十掌,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司馬豔兒皺了皺眉頭,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我打你十掌你就會讓我離開。”
肖飛揚緊緊的盯著司馬豔兒,揚起一抹邪魅而霸道的笑,“除非我死。”
“那我就不客氣了。”
“好。”
肖飛揚一臉的不懼,任由著司馬豔兒執掌再次襲來,真的是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司馬豔兒掌下帶風,讓旁邊的流雲都忍不住驚呆了,三丫頭什麼時候功夫這般了得。
如果肖飛揚就這樣吃司馬豔兒十掌,恐怕真要魂歸西天了。他愛是懷疑這個人是不是故意裝成司馬豔兒就是為了要肖飛揚的命。
流雲終是忍不住要上前阻止,可是卻被肖飛揚的一個手勢給禁止住了。
這個女人肯定不是三丫頭,一定不是三丫頭。流雲敢肯定,剛剛自己一定是看錯了,聽錯了。
肖飛揚因為思念三丫頭相思成疾,可是自己並沒有。他不會喪心病狂的任務這個一心想要肖飛揚命的人是三丫頭。
第六掌,司馬豔兒看著嘴角滲血的肖飛揚,依然站裏在那裏,對著自己笑著。
司馬豔兒愣住了,煩悶的問道:“你真的不要命了。”
“隻要豔兒說一聲,本王的命你隨時可以拿去。”
司馬豔兒抿了抿唇,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手,依然用她那雙冷冽而明亮的眸子望著肖飛揚。
“我不是你要找的司馬豔兒,我叫歐陽祭月。”
“我不管你是誰,隻要是本王看上的女人,我就不會輕易放手。”
對於肖飛揚來說,眼前的這個女人承不承認自己是不是司馬豔兒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自己早已經認定了這個女人。
“豔兒,你可曾記得六年前,你掉落懸崖之後,回來的時候同本王說的也是同樣的話。”
那個時候司馬豔兒也是不承認,因為她的臉被毀容了。
想到這裏,肖飛揚的臉微微的變了些神色,難道還是因為這個原因。
“豔兒,難道你又因為失去原本的麵貌,所以才會不與本王相認。”
一定是這樣的,上一次就是這樣,流雲不是說他們是在懸崖下邊發現的馬車,那麼豔兒如果當時摔下了懸崖,一定會……。
一想到司馬豔兒從萬丈懸崖掉落下來,肖飛揚的心都跟著疼。
“豔兒,本王說過,無論你變成了如何的麵貌,本王都不會嫌棄你。你難道都忘記了嗎?”
是的,她都忘了,她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誰,不管他是誰,司馬豔兒都不覺得自己應該和他有交集。
“豔兒,你回答本王。”
一口鮮血從肖飛揚的嘴中逸了出來,看的流雲在一邊眉心緊擰,可是又不能上前。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怎麼回答你。”
流雲盯著司馬豔兒看了很長一會,他覺得這個女人不像是在說謊,而且她一直在說自己叫歐陽祭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