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豔兒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隨即恢複了她以往的冰冷。
“公子,你認錯人了。”
“不,我不可能認錯。”
當她一出聲,肖飛揚就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豔兒,你沒有死是不是?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肖飛揚激動的想要上前抱住司馬豔兒。
司馬豔兒往後退了一步,借著月光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我說了,你認錯人了。”
“不,我不會認錯的。”
司馬豔兒咬了咬牙,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固執。她左右看著,想要脫身。
似乎看出了司馬豔兒的心思,肖飛揚隨即緊緊的跟了上來。
“豔兒,我不會讓你在次離開我的。”
司馬豔兒皺了皺眉頭,“我叫歐陽祭月,不是你說的什麼豔兒。”
怎麼可能,肖飛揚怔怔的盯著眼前的女人,雖然天是黑的,隻能借助月光,但是那雙眸子時不會有錯的,還有那清冷的聲音,是別人學不來的。
司馬豔兒的聲音裏顯然帶著怒氣,“請你讓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既然你不是豔兒,為什麼深夜來司馬府。”
“對不起,無可奉告。”
“這裏是朝廷禁封之地,你難道不知道?”
既然她不承認,那就不要怪他九王爺了。
“不知道。”
“不管你知不道,既然你不是我的豔兒,那麼你深夜來此,就是私闖朝廷禁地,我有權帶你走。”
司馬豔兒咬了咬牙齒,然後收摸著腰間的軟鞭,“如果你執意如此,就不要我不客氣了。”
餘音未落,司馬豔兒的軟鞭已經甩了出來。
“好鞭法。”
不管這個是不是司馬豔兒,她都已經深深的引起了肖飛揚濃厚的興趣。
流雲一直沒有出聲,也沒有出手,他在旁邊隻是看戲,說這個女人是三丫頭,他都不相信。
肖飛揚沒有主動出手,隻是手握扇子和司馬豔兒周旋。
司馬豔兒這幾年的功夫進步飛快,可是相較於肖飛揚卻還是差那麼一點。
肖飛揚輕而易舉的就躲過了她的鞭子,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
“豔兒的功夫長進不少。”
司馬豔兒沒有說話,快速的揮起手中的鞭子,再次向肖飛揚鞭打過來。
這一次肖飛揚沒有躲,而是順勢抓住了司馬豔兒的鞭子,順勢用力將司馬豔兒連人帶鞭一起拽了過來。
肖飛揚收起手中的扇子,將司馬豔兒摟入了懷裏,久違的淡淡清香充斥著肖飛揚的鼻翼。
這樣熟悉又想念的味道,除了司馬豔兒還會有誰。
“流氓,鬆開我。”
雖然忘記了前塵往事,但是對於男女授受不親之事司馬豔兒依然懂得。
司馬豔兒越是掙紮,肖飛揚的手越是收緊。
“豔兒,難道你不想本王,本王說過,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難道你都忘記了不成。”
男人邪魅的聲音,讓司馬豔兒僵直了身子,因為她能夠感覺到肖飛揚的氣息吞吐在自己的臉上。
司馬豔兒覺得自己的臉熱熱的,燙燙的,耳際邊更是癢癢的,她的渾身似乎都不受自己的控製一般。
怎麼會是這樣,司馬豔兒緊咬著牙根,攥緊手的拳頭,然後猛然一個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