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祭月,為什麼這個名字覺得這麼陌生,司馬豔兒不習慣別人這樣叫自己,好像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名字。
“主公,我真的叫歐陽祭月嗎?”司馬豔兒再次問道眼前帶著金色麵具的男子。
司馬豔兒盯著眼前的男人,她在生下孩子的那一刻,竟然所有的記憶都沒有了。
“祭月,你懷疑本宮的話。”
“屬下不敢。”
“好了,我也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
歐陽祭北看著眼前的司馬豔兒,五年了,她的容顏一點都沒有變化,反而因為習武而更加的明豔動人。
歐陽祭北後悔當初自己的那個謊言,但是當看到院落裏麵那個舞刀弄槍的小男孩時,他的心恨了下來。
“祭月,你還記得當初為什麼追隨本宮來到這裏嗎?”
司馬豔兒搖了搖頭,她什麼都不記得了,隻知道當自己醒來的那一刻,渾身虛弱的躺在床榻上,滿眼恐懼的她竟然看到自己的身邊躺著一個小生命。
那一刻,司馬豔兒所有的不安都不見了,她就這樣盯著自己身邊繈褓裏麵的小孩看著。
粉雕玉琢的女娃,讓司馬豔兒的心暖暖的。
她輕輕的伸手撫摸著孩子的臉頰,從此以後她帶著她在這裏住了了下來。
後來她從翠兒的嘴裏知道了自己叫歐陽祭月,後來的一切一切都是這裏的人一點一點的告訴的自己。
“祭月,我們過幾招。”
歐陽祭北沒有在往下說,因為他自己都快忘記了當初為什麼將司馬豔兒帶回來。
餘音未落,歐陽祭北腳尖一點,一掌向司馬豔兒撲過來。
司馬豔兒身子向後一傾,躲過了歐陽祭北的手掌,然後隨手在身後拿出一條軟鞭。
當年歐陽祭北沒有想到司馬豔兒會有些功夫,當看到司馬豔兒越到樹上的時候,他的眸子裏閃過一絲驚喜。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歐陽祭北開始教司馬豔兒習武。
兩個人淩空而起,在空中見招拆招鬥起了武。
這些年司馬豔兒的進步讓歐陽祭北都預料不及。
當兩人下來的時候,歐陽祭北看著司馬豔兒微微發紅的臉,不由的怔住了,如果不是那一聲“娘”,歐陽祭北覺得自己會失控。
“娘。”
“憶憶。”
司馬豔兒看著向自己跑來的女兒,臉上帶著欣慰的笑,一掃剛剛因為歐陽祭北的問題而帶來的陰霾。
記不起過去就讓它忘記吧,司馬豔兒抱起了憶憶,有她陪在身邊就很好。
當初司馬豔兒給之所以給女兒起名為憶憶,就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夠回憶起以前的事情,而這個女兒的到來也正好填補了失去記憶的空缺。
“祭月,三日後你隨我出去一趟。”
歐陽祭北看著司馬豔兒話裏的懷著,眼眸沉了沉,這是女娃時刻提醒著他司馬豔兒的身份。
抱著憶憶的司馬豔兒愣住了,這麼多年她第一次聽說主公要出去,而且還要帶著自己一起。
“主公,憶憶怎麼辦。”
不知道為什麼,司馬豔兒一點都不想出去,尤其是想到會離開憶憶的時候。
“帶上一起吧,這一次我們應該會去很長時間。”
歐陽祭北看了眼司馬豔兒和她懷裏的孩子,“很多事情也該是到了斷的時候了。”
這句話像是說給司馬豔兒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然後足尖點地,一個飛身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