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豔兒看著客廳內端坐的九王爺,他的身邊坐著一個女子。不過司馬豔兒隻是瞥了那麼一眼,然後不等肖飛揚開口,就已經端坐在本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身後緊隨而來的杏兒打量著大廳裏麵的一切,氣氛似乎有點不對,這個王妃也過於冷靜了。她抬頭打量著肖飛揚昨晚帶回的女子。
此女子身著一件紫紅色薄紗長裙,頭發被精致的挽在上邊,一對價格不菲的玉簪別於發間,波光流離間盡顯女子的風情萬種。
一看此女子就合司馬豔兒屬於兩種性質人,司馬豔兒若如一朵清蓮,而那個女子卻似牡丹,一冷一熱,一水一火,截然不同。
自古水火難容,不知道這九王爺到底作何打算,在身邊放著水火二人,可是要看戲。流雲走進來的時候差點直接問向肖飛揚。
一大早看到這火爆的場景,瞬間讓他精神了不少。莫非九王爺大早上叫他過來就是為了看戲。
良久,司馬豔兒冰冷清冽的嗓音幽幽開口,“王爺,昨晚義父已經回府,我想今日回府看望他老人家。”從頭到尾,司馬豔兒都沒正眼瞧過旁邊的女子,也不曾開口問她一句,全然當她是空氣一般。
肖飛揚看著司馬豔兒,她就是這樣的性子,即使心中有太多的不願,也不會開口多說一句話,讓別人看透的心思。
本王若是不許呢?”肖飛揚挑起眉毛看著司馬豔兒,然後又看看身邊的女子,臉上的表情讓人無法琢磨。
“王爺,我想府上並不需要我。但是義父哪裏卻需要我過去探望。”司馬豔兒依舊是那樣清冽的嗓音,語氣中透著自己的堅定。
“王府怎麼會不需要你,我準備明天納梅香為妾,難道身為王妃,你不應該準備一下嗎?”肖飛揚直接挑明話題。
司馬豔兒看向旁邊的女子,她正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眼中帶著沾沾自喜。似乎對自己下達著挑戰。
“王爺,臣妾有孕在身,恐怕難以擔當重任。我還是躲得幾日清靜。這幾日王爺大婚,臣妾就先不回來了。”司馬豔兒不卑不亢的說著,同時已經起身準備離開。
既然昨晚肖飛揚已經說定今日要休掉她,她何不好好配合一下九王爺將戲演下去。她轉著身子往外走去。
你給我站住。”肖飛揚有些生氣的喊住要離開的司馬豔兒,“王妃這是對本王納妾有意見?”
臣妾不敢,臣妾隻是擔心義父,所以心有些急切。”
“好,既然王妃擔心,王爺就準你留在府中,以後可不必自己回來。”肖飛揚站立起來,看著司馬豔兒的背影,豔兒,希望你能夠明白本王的一片苦心。
既然王爺如此寬愛臣妾,臣妾隻能恭敬從命。”一到清冽的嗓音從司馬豔兒的口中益處。
這是什麼意思,不必回到王爺府中,就是說王妃被九王爺送回娘家,那豈不是被休了。杏兒杏眼圓睜,她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那她的任務是不是就終止了。
司馬豔兒說完這句話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