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個樣子啊,那我換個笑容好了,你看看這個怎麼樣?”肖飛揚重新勾起了一抹笑容。
流雲馬上身子往後傾斜了一下,手中的杯子也差點滑落到地上,要是可以,他真的好想從這裏跳下去啊。
“眼神,眼神啊,王爺。”流雲現在想要哭出來,被那雙眼睛瞪著,簡直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個樣子。
肖飛揚輕哼了一聲,拿起了桌子上的點心,丟到了自己的嘴裏,“嗯,還真的是很不錯哦。”
流雲莫可奈何的看了一眼肖飛揚,:“聽說你又把小王爺給扔到太後那裏去了?你不認為這樣為人父未免太失敗了嗎?”
“你連兒子都還沒有呢,憑什麼教訓我怎麼如何為人父?”
聽到肖飛揚的話,流雲沒趣的摸了摸鼻子,立即轉移了自己的視線。
“咦,那個女人的側臉好熟悉哦。”流雲沒有想到隻是匆匆一瞥,竟然會看到一個讓他意外的人。
“你是想轉移話題嗎?”肖飛揚發出了低聲的笑。
“不是,是真的好熟悉。”
“那就是你抱過的那家小姐嗎?”
“也不是,好像是······”流雲在腦子裏飛快的運轉著,“對,好像是司馬豔兒!”流雲的眼睛驀然的睜大了,“沒有錯,就是司馬豔兒。”
聞言,肖飛揚一下子站了起來,抓住了流雲的衣領,:“在哪?她在哪?你要是敢騙我,你就······。”
流雲被肖飛揚勒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人家說伴君如伴虎,他整天呆在這個陰晴不定的王爺身邊,比呆著一直老虎的身邊還有危險百倍。
肖飛揚拉著流雲一起跳到了樓下,放開了流雲。
流雲的目光四下裏開始搜尋著,然後眼睛一亮,指著遠處的一個背影說,:“就是那個人了”
順著流雲的手指,肖飛揚看見了一個女子一身村姑的裝束。那個女人走路的姿勢似乎腿上有殘疾,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一條方形的碎花布將頭發給攏了起來,手上還挽著一個簡單的布行李,看樣子應該是準備出城。
肖飛揚和流雲趕快追了過去,看那身形應該是司馬豔兒沒有錯。肖飛揚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的。
好不容易追趕上了司馬豔兒,肖飛揚將手輕輕的放到了司馬豔兒的肩膀上。
任誰身上突然間無聲無息的被放到了一隻手,都會嚇得大叫起來起來,而她卻隻是身子微微的僵硬了一些。
“司馬豔兒。”肖飛揚的眼睛從來沒有向今天這樣晶亮過,眼前的這個女人一定是司馬豔兒沒有錯。能夠有這樣反應的人一定是司馬豔兒不會錯的,肖飛揚更加的確認了她的身份。
司馬豔兒慢慢的轉過了身子,然後定定的看著眼前的這兩個風格迥異的男子,一個邪氣,一個俊美,真的很難讓人忽視他們的存在。
兩個男人看著眼前這個臉被包裹著的女子,有些驚訝。雖然臉被一絲方巾遮擋住了,但是她那清冷的水眸確是讓別人不可忽視掉,隻有司馬豔兒的眼睛才會發出這樣清冽的光。
可是她的額頭上卻有著一塊傷疤,直接刺傷了肖飛揚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