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的司馬豔兒,隻能是勸說著自己,把自己當作是一個被酒精麻痹了的人,忘掉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她小心的將身子上的汙漬擦拭幹淨,然後找出趕緊的衣物換上。強忍著渾身叫囂不止的酸痛,將屋子給收拾一遍。
如果不能改變已經發生的不幸,那麼就隻能用遺忘來愈合自己的傷口。
當司馬豔兒收拾好一切,強撐著虛弱的身子感到後廚的時候,才發現並不止是她一個人晚起了。這讓她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每次王爺生辰的次日,府裏的人都會起的很晚,而且王爺對於這一點也是默許了的。”一臉和氣的陳伯笑著為司馬豔兒解答她心中的疑惑。
原來是如此啊,這樣司馬豔兒的心頭一鬆,她可以不用費盡心思的向任何人解釋了。
可是,很多事情卻沒有司馬豔兒想的那麼輕鬆。
當司馬豔兒抱著一筐菜來到井邊時候,正打算挽起衣袖的時候,漠然的一僵,手臂上的淤青傷痕提醒了她昨晚曾經發生的一切。
“豔兒,你的胳膊怎麼了。”一同工作的雜役大嬸懷疑的看著司馬炎餓的胳膊。
“夜裏起來不小心磕到了桌子上。”司馬豔兒有些狼狽的回答著。可是那明明不是磕到的傷痕,但是那位大嬸沒有在問下去。
“呀,豔兒,你的嘴都腫了呢。”另一個粗使丫頭看到司馬豔兒,好奇的湊近,然後大聲的說道。
司馬豔兒被這突然的一句話嚇得差點的掉到了一旁的井裏麵,隻能是硬著頭皮,生硬的回答著,“這些日子有些上火。”;
“可是嘴皮明明都已經破了呢·······。”
“小丫頭,趕緊幹活吧。”好心的雜役大嬸製止了她繼續的嚼舌頭。
司馬豔兒投給雜役大嬸感激的一眼。
雜役大嬸會給了她一個溫暖的眼神,心下卻不免的磋歎著。這個孩子可是真命苦啊,家破人亡之際,卻讓人把身子都給汙了去。
司馬豔兒當然知道雜役大嬸眼裏的意思,她趕緊匆匆忙忙的洗淨了自己筐內的蔬菜,然後幾乎是逃也似的進了廚房。
可是在九王爺的府裏麵,到處都能夠聽得見八卦,她本來是不想聽的,可是卻沒有權利去阻止他人不去說。
“聽說了嗎,二王爺又送給咱們王爺一個美人。”
“可是皇上前幾天不是才賜給咱們王爺一個絕世美人,不是嗎?“美人當然是多多益善了。“
“不過我覺得咱們府裏的美人已經夠多了,你看咱豔兒就是其中一個。“有人看到了旁邊的司馬豔兒,那她說起了事情。
“豔兒雖然漂亮,可是和那些美人是不同的。她們可是都被悉心調教過得的,知道咱們去討好咱們王爺。可是咱們豔兒·······。“那個人看的司馬豔兒犀利的眼神,把後麵的話給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