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乖乖的不要亂動,一會就會不痛了。”肖飛揚雙手抱住了司馬豔兒,用唇吻去了她眼睛流淌下來的淚水。他的聲音輕柔的仿佛是一潭清水。讓睡夢中司馬豔兒安下了心,不在掙紮,隻是手緊緊的抓住了肖飛揚強而有力的手臂。
肖飛揚屏住了呼吸,放慢了自己身下的速度。
屋內的空氣中彌漫著好聞的花香味道,帳內,更是一片春色,香豔動人,絢麗旖旎。
月落烏啼,繁星隱去,肖飛揚帶著司馬豔兒到達了歡愉的頂峰。
好難受,好頭疼,為什麼全是像是經曆了千錘百打一樣,累的要命?不知道過了多久,司馬豔兒才泛著疲憊的雙眼醒了過來。
可是映入眼簾的卻是淡藍色的紗帳,還有撲鼻而來的香氣。
司馬豔兒猛地坐了起來,想要看清楚自己這是在哪裏,可是腿間卻傳來了一陣疼痛,讓她不禁的皺緊了眉頭。
“司馬姑娘,你醒了?”耳邊傳來的時候是一個女子柔柔的嗓音,司馬豔兒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女子,正是自己為她喝醉贖身的女子。
“這裏是哪裏?”司馬豔兒看著周遭的一切,是那樣的陌生。
“司馬姑娘,這裏是王爺府啊。”眼前的女子不明白為什麼司馬豔兒會這樣問。
“王爺府,那我是怎麼回來的?”司馬豔兒覺得自己好像是失憶了,什麼事情不知道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管家吩咐我來這裏服侍你的。”女子如實的回答著。
“你叫什麼名字?”司馬豔兒看著眼前的漂亮女子,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呢。
“會司馬姑娘的話,小女子叫歐陽若琳。你叫我若琳就可以了。”
“若琳,你不用和我說話這麼客氣,我也不過是王爺府裏的一個粗使丫頭。”司馬豔兒很不適應若琳對自己的客氣。
“這個·······,好像不太好。王爺說我是你買回了的,以後就是你的丫頭,負責服侍你。”歐陽若琳看著司馬豔兒,小聲的說著。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司馬豔兒不想多說。
“嗯,姑娘有要是有什麼事情,隨時吩咐我。我是你買來的,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等到歐陽若琳離開了,司馬豔兒看著自己,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一點的記憶都沒有了。酒,就是那杯酒,讓一切都失去了控製。誰來告訴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司馬豔兒想的頭都痛了起來,可是就是一丁點的印象都沒有。司馬豔兒檢查者記得身體,除了身上多了一些難以啟齒的青紫淤痕外,沒有別的異樣。
“在想什麼呢?”聽到聲音,司馬豔兒驚恐的回頭,看著無聲無息出現在自己床前的男人。
“王爺!”司馬豔兒忍著心中的疑問,看著這個似笑非笑的男人。他難道不知道一大早上就闖進一個女子的寢室,有損她的名譽嗎。
“王爺,一大早你就來了,可是有事?”
“倒是沒有什麼大的事情,就是看看你在這裏住的習慣不習慣。”肖飛揚看著床上的司馬豔兒,想起了昨晚她的甜蜜,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