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的肉粥,我正好餓了。”廚房裏突然間傳來了一個男人好聽的聲音,看著穿著錦衣的男人,嘴角噙著笑走了進來,陳伯當場就已經石化在了那裏,一動也不動,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他該不會是老眼昏花了吧,原本尊貴的小王爺出現在滿是油垢的後廚已經是夠讓人奇怪的一件事情了,現在他們九五自尊的王爺,居然呀出現了這裏,怎麼能夠不讓人驚駭。
原本被司馬豔兒舀起來的一勺粥,在還沒有送到小王爺的嘴裏時,已經被某個剛剛進來的人,在半途截進了他的嘴裏。
司馬豔兒看著自己手上突然間多出來的那隻手,密長的睫毛擋住了她眸底的神色,聲音是一貫的冷冽,:“男女授受不親,請王爺自重。”
“你都可以喂我兒子了,喂我一口又有什麼關係?”肖飛揚滿不在乎的說著。
司馬豔兒看著肖飛揚臉上的笑容,恨不得將自己手中的粥直接潑過去,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她隻能咬緊自己的唇,然後做無聲的抗議。
“豔兒啊,你的手變粗了呢,是不是幹過很辛苦啊,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
“用我自己的手幹活,我覺得心裏很踏實。”司馬豔兒在心裏一再的告訴自己,要學會忍耐。
“嗯,踏實,踏實的讓你夜夜失眠。”肖飛揚不經意間的說著。
聽到肖飛揚的話,司馬豔兒心裏一驚,然後抬頭看著他,一不留神望進了那雙似笑非笑,卻又帶著幾絲玩味與調侃的眼眸之中。
“失眠的恐怕是王爺自己吧。”司馬豔兒收回目光,低著頭看著懷裏的嬰兒,然後再次舀了一勺粥。
“你怎麼知道的呢?”肖飛揚說的好不大聲,好不驚訝。
司馬豔兒覺得額頭隱隱發痛,眉心緊緊的鎖在了一起,自己剛剛似乎好像是踩到了陷阱。
“你怎麼不說話了?”肖飛揚別有用意的看著司馬豔兒。而司馬豔兒隻是專心的喂著小王爺。
看到司馬豔兒不說話了,肖飛揚輕輕的歎了口氣,神情上染著幾許哀怨,:“豔兒啊,雖然說現在是時至盛夏,可是你半夜將我提出到帳外,我依舊會有一些涼意的。”
司馬豔兒拿著勺子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險些將裏麵的粥給撒到外邊去,他是存心的,故意要毀壞她名聲,讓她過不去。要知道雖然他沒有像林家那樣想要占有她的身子,但是名聲對於她來說也是同等的重要。
“所以說我會失眠也是情有可原的,莫非你失眠也是因為帳內無人了。”肖飛揚自顧自的在哪裏念叨著,像是自言自語,又讓其他人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王爺,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如果來這裏是看小王爺的,那麼——。”司馬豔兒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不是,我是來這裏喝粥的。”肖飛揚對著司馬豔兒眨著大眼睛,然後望著她手中的那碗粥。笑容十分的詭異,“豔兒,你猜猜本王現在在想什麼呢?”
司馬豔兒沒有回答肖飛揚的話,隻是攪著自己碗裏的粥,然後輕輕的說了一句,:“王爺,你猜猜我現在心裏在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