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司馬豔兒舉得自己已經快要隱忍不住了。
“怎麼了,豔兒?”王爺笑眯眯的說著,而且還特意曖昧的叫了聲司馬豔兒。
“我還需要幹活。”司馬豔兒看著自己懷裏的小王爺。
“你可以抱著他一起幹。”
“王爺為何不試試抱著小王爺一起能否幹活?”
“要是那小子在我懷裏不哭的話,我倒是想試試看。”肖飛揚很有誠意的說著。
“他之所以哭是因為他餓了。”司馬豔兒不得不說出一個大家都顯而易見的事實。
“那本王就更沒有辦法了,我身上沒有奶讓他吃。”
“那王爺認為我就會有辦法了?”司馬豔兒沒有想到肖飛揚會在這麼多賓客前說出這樣的話。
“至少你是一個女人,不是嗎?”說著,肖飛揚故意將目光若有所指的在她的胸前掃過。
司馬豔兒抿著嘴,臉上散發著寒意,:“整個王爺府,女人何止我一個?”
“但是能夠讓小王爺不哭的確實隻有你一個人啊。”聽到王爺這麼說,眾賓客也發現了,小王爺真的到了司馬豔兒的懷裏就不再哭了,盡管小手還在拚命的抓個不停。
“王爺的意思是我就應該認命嗎?”司馬豔兒揚著眉,問道。
“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如果有,不防說出來參考一下。肖飛揚摩挲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司馬豔兒。
“看了王爺要失望了,我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司馬豔兒用著比肖飛揚更為遺憾的聲音說著。
如果在座的賓客不是親眼的目睹,他們真的不敢相信,在當今這個世上竟然有人膽敢如此的揶揄當朝的九王爺,而且這個人居然是一個女人。
夜晚,司馬豔兒心不在焉的望著窗外懸掛在中天的明月,一晃弟弟司馬風兒也走了一段時間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雖然現在自己在王爺府裏,能夠遮風避雨,可是難道自己真的要在這裏呆上一輩子嗎,那種寄人籬下,忍忍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滋味,她真的知道很不好受。
可是現在司馬風兒沒有了消息,讓她隻能繼續的忍,在沒有找到弟弟之前,在沒有找到更好的出路之前,她必須還要繼續這樣過下去,即使不願意也不想。
司馬豔兒緊抿著嘴,唇畔微微的向上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月光下那抹笑是那樣的飄渺又淒涼。
如果她要是憑借著自己的美貌,或許就不必為了要保住弟弟而如此的煞費苦心。但是她知道那樣隻能保的了一時,卻保不了一世。
閉上眼,一陣苦澀泛上心頭,今天看到了林丞相,她知道林丞相不會這麼放任著司馬家的人,他們必定會斬草除根的。難道自己就能忘記司馬家的仇恨嗎?不,她不會忘記的,也不可能忘,父親當場氣得吐血身亡,大娘二娘追隨而去,還有大姐,二姐的慘死,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浮現在眼前。
當司馬豔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又是那一貫的孤清冷傲。現在的司馬豔兒必須是強者,隻有強者才能在這個世上存活下來,才能保護好自己的弟弟。
可能著床頭熟睡的小王爺,司馬豔兒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弟弟,一樣的孩子,卻有著不一樣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