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樓,克勞德就走了過來,也沒有問她什麼,看了一眼二顧和二南。
“如果你們不願意在養它們了,請把它們送到收容所吧,別把它們亂丟。”
她是真的很想帶它們走,可是真的沒辦法,她現在連養活自己都還有點困難。
克勞德也沒說話,隻是向二顧和二南招了招手,示意它們過去。
左蒙又看了兩個家夥一眼,才快步離去。
也沒有向誰告別。
沒有告別,就不會有再見。
所以,希望以後都不要再見的好。
“喵~喵~”
“嗚~~~嗚~~”
二顧和二南都拚命的叫了起來。
聽到它們的叫聲,左蒙加快了腳步。
一直到出了別墅,離了好遠一段距離,她才將腳步放慢了一些。
站在公路上,看著蔚藍的大海,心裏此刻真的很平靜。
海麵鋪滿了耀眼的陽光,金光閃閃的,漂亮極了。
最終,她還是沒能和他一起來海邊看海,為他畫畫。
好像好多,她想要和他一起做的事情,都沒能去做。
在布拉格,以為會有一段愉快的記憶,可最終卻是他們矛盾初始的開端。
左蒙歎了口氣,才又重新邁開腳步。
沒走一步,就離那棟別墅遠一段距離。
她清楚的記得第一次來這裏是,自己忐忑而又恐慌的心情。
那時候,她為了少一分鍾見到那個人,走這段路時,也是走的很慢很慢。
仿佛每上前一步,她就離地獄越近一樣,可她卻沒有停頓。
就如現在,沒有回頭一樣。
來到坐公交的地方,等了幾分鍾後,她上了車。
再見,十八歲的青春記憶。
……
記者招待會現場,一群等著挖點新聞回去的記者,等了好久才等到了白錦堯。
白錦堯臉色依舊蒼白,出來的時候,手上還打著吊針,所以走過來時,還一隻手推著吊針杆。
看到他這樣子出來,一群記者都炸開了鍋。
“請問白先生,你是身體生了什麼病嗎,還是隻是……想轉移今日的注意力?”
“你現在這個樣子,又聞東萊集團的總裁出車禍生死不明,你們這是巧合嗎?”
“你看我像是在裝病嗎?又或者你們還願意和別人巧合生病?”
白錦堯的臉上不在堆砌著以往麵對外人時那公式化的禮貌微笑。
換句話說,他現在覺得根本沒必要還對著這群人客氣微笑。
一群記者明顯對他的回答感到有些不愉快,又立刻追問著報紙上的事情和關於君顧南的事情。
“最近的報道上都有說,和白先生床照上的那個女孩子是T市市長的女兒,請問是真的,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她是不是也是東萊簽約的新人,你和她是在東萊認識的,還是經過君顧南介紹認識的?”
白錦堯掃了一眼這群記者,臉上有了一層冷霜。
“首先,我聲名一點,我開這個記者會不是來讓你們刨根究底的發問的。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們最好一字一句記清楚,我要是發現明天的報紙上有一個多餘的字,那你們就全都等著下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