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直將左蒙當成了這樣的一朵玫瑰花,他照顧著她成長盛放,所以她和許多人於他來講的意義不同。
他要對他養的這朵玫瑰花負責,而且是一輩子。
君顧南看著滿園的玫瑰花,冰藍的瞳孔映照著玫瑰的紅。
他想起了那株他從凡爾賽帶回來的玫瑰,走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那株玫瑰有些衰敗了。
花朵不知道什麼時候枯萎了,隻剩下枯黃的花心,連枝葉都有些發黃了。
“嗷嗚。”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二顧叫了一聲。
“你說,為什麼會枯掉呢,是不適應這裏的水土嗎?”
二顧是條狗自然不會回答他,隻能骨碌碌的看著。
“是我照顧的不好嗎,還是…給的很多都不夠。”
他撫著一朵快要凋謝的玫瑰花自言自語道。
左蒙現在的樣子就和這玫瑰一樣,慢慢的在枯萎,可能有一天還會消失不見。
這樣他覺得害怕,甚至於是恐慌。
看不到她的時候煩躁,看到了更煩躁。
嘖,用力握住那朵玫瑰花,君顧南眸光沉的像一潭死水。
左蒙回到房間後,整理一下畫筆工具,就打算睡覺。
覺得有些乏,在拘留所的幾天也一直沒睡好。
“萌萌,睡了嗎。”
剛準備上床,君顧岩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
本來不想應的,可他又連續敲了好幾次們。
“進來吧,我沒睡。”
“剛才吃飯的似乎很看你手心的傷口好像沒好,我來給你包紮一下。”君顧岩進來就說道,手裏果然還抱著一個藥箱。
“謝謝。”左蒙對他笑了笑。
“客氣了。”他也跟著笑了起來,將藥箱放到一旁,抓起她受傷的那隻手,看了一眼。
“你這都泡的發白了,別在沾到水了,不然肯定會發炎的。”看到她手心那條傷口,君顧岩皺了皺眉。
傷口很深,所以還縫了針,隻是縫的也忒不好了,傷口跟毛蟲一樣難看,說不定以後還會留下有些深的疤痕。
哪個醫生這麼差,連這麼個傷口都處理不好。
左蒙沒說話,看著自己手心的傷口,也不知道是在走神還是在想什麼別的事情。
“萌萌啊。”見她根本沒在聽自己說話,君顧岩輕聲喚了她一聲。
“什麼?”她抬眸看著他。
“我想知道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也問過自己老哥,可老哥什麼都沒說,這段時間他都跟冬天的天氣一樣,一直處在陰寒地帶。
渾身都籠罩著陰霾壓迫的氣息。
可是自己去相信左蒙無緣無故傷人,好像又有點難度。
“不小心弄的。”左蒙直接以為他是在問自己手上的傷口,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看著她消瘦的臉頰,君顧岩覺得心裏有點不好受。
“那你問的什麼,問我傷人的事情嗎。”左蒙笑了起來,“反正就是那樣了,估計是我長的太好看,所以太招人嫉妒了。”
“你還能開玩笑。”聽著她的話,君顧岩用力捏了她的傷口一下。
是真的不知道疼嗎,那顆心真有那麼堅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