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早就安排人去辦這件事情了。”肖智繼續回答,看來也想到了這一點。
“對了,鄭西軍那,有什麼線索嗎?”
馬明漢搖了搖頭,“昨天晚上,他還故作害怕,可是當我們問了幾個問題後,明顯產生了抵製情緒,很大的抵製情緒,今天中午,竟然有人他媽的來刑警隊要人,還投訴到了檢察院。我已經讓羅忠斌給放走了。”
“這還了得,老百姓都這麼懂法啦,趕來刑警隊撒野,你們沒拘幾個審審?”肖智臉上明顯帶著不滿,刑警隊,那可是公安部門的一把利器,趕來刑警隊耍橫,這是不找不愉快嗎,刑警隊每一個警員都是如此強悍!
馬明漢笑了笑,“無緣無故,拘人家幹啥,不過,我讓小羅去跟蹤鄭西軍了。”
肖智一聽,鼓起掌來,“絕,老馬,你這招真絕!你這叫放長線釣大魚啊。”
眾人一笑,都為老馬的決策和彩!
馬明漢站了起來,給大家下達了命令,“這件案子,根據我們分析,肯定不是現場體現的自殺,是個凶殺無疑,當然,結果要看屍檢報告,這個我們再去催技術科。下一步,我們的重點工作就是去焦莊村,展開摸底,看看平時王文才跟什麼人有仇,以及最近的活動軌跡,還有就是查一下他公司的生意往來。開始行動!”
“是!”眾人隨聲附和,立即執行命令。
薑書升送走了郭茂斌和刑澤,心裏在不斷的想著這個案子,難道最近發生的這一切,真的如刑澤所說,僅僅是個巧合?始終積極過於敏感了?但願吧!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一看是妻子,“喂,有事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抱怨聲:“你就不能溫柔點嘛?一接電話就是有事嗎,有事嗎,沒事就不能打電話了。”
麵對妻子的抱怨,薑書升心裏也很不是滋味,沒辦法啊,家在東城區,自己又在相隔五十公裏的源東區,已經快一個月不回家了,上次去市委,回家隻是匆匆吃了點飯,都沒像樣的跟妻子說句話就走了,可是,薑書升就是一個那樣的人,嘴上都不願服輸的人,即便是自己的妻子,雖有愧疚,可是也不想表現出來。
“怎麼不說話了,說話呀你。”電話那邊,妻子又開始埋怨了,等了老半天,薑書升沒有回音,妻子發而又不放心了。
薑書升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有事嗎?沒事我就掛了,我這還一堆事呢!”
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妻子,這些天以來的委屈壓抑徹底爆發了,在電話裏哭了起來,麵對著妻子的哭聲,薑書升顯得有些無助,也沒有說話,就掛斷了電話。
是呀,兒子隻有幾歲,才上二年級,老婆是大學教師,平時工作也很忙,父母又不在本市,幫不上忙,這一切全都砸在了妻子身上,自己確實對不起她,為了事業,為了自己在仕途上能夠有所突破,自己放棄了組織部工作,來到源東,舍家拋業,不知道值不值得。
此時,電話又響了,是妻子,“好呀,你個薑書升,有理了還,竟然掛我電話!你知不知道,小濤都沒爸爸了!”
這話一出,弄得薑書升一頭霧水,“你先別哭了,小濤,小濤怎麼回事?”
聽到妻子提到小濤,薑書升還是心軟了,對呀,兒子薑亞濤是自己的一塊心頭肉,腦海中浮現出兒子的聰明可愛,心不由得就融化了。
“你趕緊回來吧!再不回來,兒子都不知道爸爸長什麼樣了。”妻子在電話那頭邊哭邊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