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卻是不屑,“恕在下鬥膽,你父親如今被司徒淩以貪汙之罪捉拿下獄,就算有幸逃出,還有什麼權利?我們世子可是從來不做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劍玉眉眼一橫,也知道這人是落井下石,纖細的手往桌上一拍,修長的指甲上圖著大紅的丹寇,印紅了她的指尖,壓著聲兒,怒道,“你什麼意思?即使我父親大勢已去還有我劍玉在,還有我陪同我出生入死的侍衛在,不要小瞧了我,好歹我是這焰國皇帝身邊最受寵的女人。”
葉函挑眉,最受寵?嗯,似乎是……
那人卻是輕笑一聲,頓了許久道,“空口無憑。”
劍玉呼了口氣,一臉陰霾的看著那人,眼裏眸光越來越涼,若是立下字據,便會給人留下把柄,若是不留,怕是他不會輕易答應,皺著眉頭想了許久,才道,“我立下字據如何,這樣你可會安心?”
“哈哈。”那人爽朗一笑,“貴妃娘娘好氣度,我們合作愉快。”
“啊。嗚……”
“誰?”裏麵兩人同是出聲。
有人從後麵拽了葉函一下,葉函一驚,尖叫了一聲。
叫完立刻就後悔了。
常鈺氣急,眼看著那兩人開門而出,拉著葉函就往外跑,低吼了一句,“叫什麼?現在完了。”
葉函被嚇著了,心還沒緩過來,卻也急了起來,“誰讓你不聲不響的?”
劍玉開門而出,剛好看見常鈺和葉函轉角時的影子。
隨即出來的那人,一臉絡腮胡,長的有些粗狂,擔心道,“怎麼辦?”
劍玉麵色一凝,若讓人發現那她就完了,看著那轉角處,低吼了句,“來人,攔住他們,格殺勿論。”
劍玉來此密事,自是不可能支身一人而來。她帶了死士,以防不被。葉函他們還未跑到宮門口,便被人攔住,全是一身夜行衣,蒙著麵兒,手裏拿著刀,月光照在刀上,射出一陣陣寒光。
攝人心魂。
葉函看著這幾時個人,心裏直臥槽。
尼瑪,和電視劇裏的撕逼情節一樣一樣的。
舔舔嘴,葉函輕輕問道,“你會武功麼?”
常鈺盯著那些人,不敢鬆了心神,點點頭,“會。”
葉函微微鬆了口氣,繼續問道,“你看看,這些人你打得過麼?”
常鈺回道,“打得過。”
葉函徹底鬆了口氣,好在他並不是真的不學無術。
葉函微微往後退,躲在常鈺身後,盯著那些人道,“那交給你了。”
剛說完,就被常玉突然往外一推。剛好避開了那泛著寒光的劍。
乖乖,好險。
那些黑衣人像是要至他們與死地,招招狠毒,招招致命。
常鈺將葉函護在身後,那些人有刀,而常鈺是赤手空拳。顯然有些招架不住。
葉函也隻能幹著急。
眼瞧著好幾次都差點刺到她,葉函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往懷裏摸去。才想起藥全在攬月身上呢。
靠。
一人拿著刀直逼葉函而來,寒光微閃,像是地獄的召喚使者,常鈺被人纏住,葉函節節後退。心漸漸寒了下去,手緊握。
本想喊常鈺的,可看見若是常鈺轉身,後麵的人隨時都會給他要命的一擊,她愣是沒開口。
虧的她還有這種舍己為人的精神了。
隻見那人揚起刀,寒光射到了葉函的眼,葉函眼睛一眯,大一急便大喊了聲,“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