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不知從哪裏拿出了水袋,他就這樣麵對麵坐在了月的對麵,然後提起了水袋搖晃了一下,讓裏麵發出了水流碰撞的聲音,證明裏麵是有水的。
他清楚對方現在說不出話,因此他問的第一個問題其實也不是他最想得到答案的問題,隻不過是拿來迷惑對方的一個幌子而已。
“張開嘴巴。”羅德這次的發言挺標準,但是臉色卻是一副施舍的冷笑。
月別過了頭去,看樣子是不打算以這種屈辱的姿態接受這個敵人的施舍。
但是她從頭到尾似乎就弄錯了一件事情,現在主動權並不在她這裏,而羅德除了死亡之外,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施舍給她!
冰冷的刀身在下一秒立馬貼在了月雪白的脖頸上,寒冷的觸覺讓她打了一個醒,她看向了羅德的眼光變得更加怨恨起來……好吧,不就是喝水嘛,又不是出賣主人,這種小挫折她還是有極強的接受能力的!
見到了對方終於肯張開了嘴巴,雖然隻是張開了一點點,但羅德還是立馬提起了水袋,緩慢地倒下。
他的動作維持在了一個緩慢的幅度,隻見到水是以一滴滴的速度慢慢滴下去,甚至有些是滴落在了外麵,這引來了月的仇恨目光,如果可以讀條的話,相信現在這一位尤物已經攢爆格了憤怒值,隨時都可以開大手撕仇敵,但是迫於形勢,她無力回天。
怎麼有一股香味?在羅德的手靠近月的時候,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有點像梔子花的香味,但又好像不是……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滴答……滴答……
由於水袋的輕微晃動,月不得已伸出了舌頭來接住從水袋裏邊滴下來的水,場麵一度顯得很曖昧,當然這對於羅德來說是無感的。
他的確是故意這麼做的,就是要在這一種心理狀態之下,讓她清楚現在到底是誰在人下,誰在人上!因為待會發出詢問的是自己,而不是這個女人!
水袋很快被羅德重新收起,他將它放在了一旁的地麵上麵。他沒有讓對方喝水解渴的義務,需要的僅僅隻是讓她的喉嚨能潤一下,能好好講話就行了。
“第二個問題,你從哪莉(哪裏)來。”羅德的眼睛不經意地銳利了起來,因此從現在開始,就已經是真正的審訊!
月愣了一下,她還以為對方會繼續剛剛那個問題,問她那個機甲麵甲的問題,但現在居然問其他的問題了。但她也不傻,從羅德臉上的淡然表情他可以看得出來,對方在這方麵絕對不是一個新手!
她現在如果可以罵人的話,一定會罵出聲來,一個年齡看上去比自己還小好幾歲的毛頭小子,他怎麼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等恢複了自由之後,我一定會百倍奉還今……”
啪!
月剛想幾句狠話出來,誰知道在下一秒一個響亮的巴掌就從她的臉上傳來,這下羅德沒有用多少力氣,單純隻是讓它響了起來而已,更多的作用則是讓對方繼續感到屈辱。
“我問,你答。”羅德冷笑一下。
威脅自己?別忘了自己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