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環采閣”之所以會如此之高的人氣,除了烈家多年的苦心經營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一年前,她們“環采閣”出現了一位神秘的頭牌。
傳聞這名頭牌來自於京城,也聞名京城,人長得是國色天香,更難得一手瑤琴撫得令人心醉,征服了所有聆聽者的耳朵,更征服了連她容貌都沒見過的人的心。
不,不止容貌,連名字都沒有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眾人會因為這位頭牌從來都是深居簡出,每次公開彈奏也皆蒙以麵紗,眾人隻聞其聲,卻從未見過其人,更沒聽過誰有幸成她的入幕之賓。隻知道她姓陸,又因為琴撫的好,有大家風範,所以,人們都尊稱她一聲“梅大家”
但這樣反而更是吊起了所有人的胃口,每次她的公開彈奏不僅全場爆滿,更為了能一睹佳人容顏而竭盡所能的討好,傳言,有人曾在“環采閣”裏一擲千金,隻為能見一見這位梅大家的真容,著實是令人瘋狂。也難怪“環采閣”會這樣的聞名冀州了。
而在今日,冀州城的大道上,就有這麼四位“才子”是直奔“環采閣”而去的,這四個人形態各異,有肥胖的,有較小的,不盡相同。
打扮也是另類無比,兩主兩仆,四人當中竟然還有一名短發之人。
但其中身材較矮的兩位卻當真是惹人眼球,那位係了發髻的仆人就已經是非常的眉清目秀了,而另一位公子哥打扮的更是風度翩翩,長得俊美異常不說,走起路來還步履輕盈,體態婀娜,那身形連女子都自愧不如。
這兩位“顏值”主仆一路走來,不僅引得女子們偷眼觀瞧,連不少男性同胞都紛紛側目,與另外兩名“苦臉”主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當真是有趣。
苦臉二人組自然就是郝建與卞天下了,而那兩名男女通殺的美男子是女扮男裝的蘇勝男和玉兒。他們今天也的確是去烈家的“環采閣”。
走著走著,苦臉一號卞天下突然小聲的對郝建說:“老大,這次我是真的服了,帶著媳婦兒去嫖娼,古往今來也就你一個了吧。”
苦臉二號郝建沒好氣的回答:“你以為我願意啊,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她喬裝打扮也得跟來,我有什麼辦法?這讓咱哥倆怎麼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郝建的話顯然說到了點子上,一下子讓卞天下的臉色更苦了。而他們的對話,蘇勝男應該是聽到了,那止不住上揚的嘴角已經說明了一切。
說起來,郝建也算是作繭自縛,他去青樓的確是有很重要的事,但如果說真的一點私心沒有,那就是在騙鬼,作為一個穿越到古代的人來說,郝建對於古時候的風流之地可是充滿了好奇心。雖不至於真的做什麼齷齪的事,但過過手癮也是好的啊。
而且他本以為自己以進為退的坦誠,一定能使得蘇勝男對自己放行,還不受埋怨,可誰知道,美人心計深似海,蘇勝男不僅放行,還隨行,這就讓郝建有苦說不出了。
有蘇勝男在,自己還怎麼去跟那些姐姐妹妹們溝通感情啊!一想到這裏,郝建瞬間就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既然福利沒有了,那就隻能先辦正事了,郝建如是想到,所以又輕聲的問卞天下:“老肥,你說的那個環采閣的‘梅大家’,真的有那麼出名嗎?”
郝建的話一下子聚集了眾人的目光,連走在前邊的蘇勝男與玉兒逗回頭望了過來,顯然對這個問題也十分的有興趣。
卞天下也立刻來了精神:“老大,不是我跟你吹,這‘梅大家’可不是一般人,別說在冀州,就是在京城裏,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真有這麼厲害?她什麼來頭?”郝建驚奇的問道。
卞天下嘿嘿一笑,不答反問:“老大, 你可知道京城裏的‘七英四秀’嗎?”
郝建聽了卞天下的問話,不削的說道:“不就是京城年輕一輩搞出的噱頭麼,七男四女一共十一人,都是青年才俊,我記得‘七英’裏唯一的女性是女諸葛穆蘭吧,可人家正打仗呢,哪裏會去青樓,至於‘四秀’.......臥槽!你別告訴我是‘才琴’梅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