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響,蘇勝男一咬牙,仿佛狠下了心要做決定。可她剛要開口說話,眼前卻突然湊過來一張清秀的臉,隻是手裏端著個裝有海參的盤子顯得很跌份,破壞了形象不說,還有股說不出的賤樣,隻見此人語氣輕佻的對自己說:“家主,這海參味道不錯,你要不要嚐嚐?”
這個“賤人”當然就是郝建了。
不知為何,蘇勝男看到郝建嬉皮笑臉的樣子和說出的混話,不但不想怪他胡鬧,反而心裏一下子靜了下來:對啊!還有他,我早就不再是孤軍奮戰了。
當然,烈天齊看到郝建後可靜不下來,此前讓自己的壽宴見血不說,現在又端著個盤子來攪局,看著就來氣。
所以烈天齊盯著郝建,冷幽幽的說:“不要以為對上了幾個對聯就目中無人,眾人看的起你才讓你上主桌,否則你以為你一個下人,也配在這裏風言風語?”
誰知道郝建根本沒接烈天齊的話,反而問道:“烈家主,這海參味道不錯,你家裏還有沒有?我想打包帶回去幾個。”
郝建的話徹底把烈天齊給激怒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郝建聽後一臉疑惑,沉思了一下,然後慢慢靠近烈天齊,深吸一口氣,衝著他喊道:“烈大爺!我說!您家的海參很好吃,能不能多給幾個!我想帶回去!”郝建說完還一直搖頭:“看著歲數不大啊,怎麼耳朵不好使。”
郝建的話直接讓壽宴上的人笑場,暗道又是這個家丁,也不知道烈家上輩子是造的什麼孽,惹了這麼一個玩意,先有李剛被氣吐血,現在烈家家主也遭殃了,直接被他說成了耳朵不好使的老大爺。真不曉得他這次到底又要鬧出什麼花樣來。
別人是樂了,但烈天齊絕對沒有,他現在隻感覺耳朵嗡嗡的直響,郝建穿越過來的這副身軀本就是練武之人,否則也不會安排他護送蘇北山進京。所以郝建卯足了勁喊出來的聲音,差點沒把烈天齊的耳朵給震聾了。
等烈天齊反應過來之後,看著四周圍人的偷笑,知道自己被郝建耍了,不由得氣的牙根癢癢,恨不得拿海參直接扔在郝建臉上。想他堂堂一家之主,竟被他如此戲弄,實在是豈有此理。
“來人!把這個瘋子給我......”烈天齊怒不可止的想把郝建轟出去,誰知郝建接下來說了一句話讓烈天齊硬生生又把這句話咽了回去:
“烈家主,你說騎馬從冀州城到雲嶺需要多長時間?”
烈天齊聽後心裏咯噔一下,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郝建並沒有回答他,反而繼續問:“烈家主,你說壽宴從開始到現在又過了多長時間?”
烈天齊這次什麼都沒說,隻是直勾勾的盯著郝建。
可郝建卻不再看烈天齊,反而是望向別處,悠悠的說:“冀州城距離雲嶺不過三十裏,騎快馬不到半個時辰就可以趕到(一個時辰是兩個小時),而此次壽宴從開場到現在早就超過了一個時辰,烈家主,你說雲嶺那邊會不會發生點什麼事情呢?”
“哈哈哈,我烈家在冀州城內雖然說不上一手遮天,但一隊人馬出城,烈某還是可以知曉的,小子,你休想欺騙老夫。”烈天齊聽完郝建說的話後哈哈大笑
誰知郝建不為所動,反而狡黠一笑:“誰說是一隊人馬了,分兵出城的伎倆可不是隻有別人會用哦。”
“不可能!老夫可沒收到蘇家......老夫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烈天齊本來是想說沒收到蘇家內應的消息,但是看著郝建麵無表的樣子沒由來的心頭一緊,當下改口。